人一进去,形如半人羊的剑灵一把抓住了他,将其拎了起来,“哎呀,这不是牡丹道人吗,我爱慕你的容颜已久,可你是主人的情人,我哪敢(消声)指。现在好了,绿冻冰说我可照顾你,你懂的。”半人羊笑道,它右手提着牡丹道人,左手可没闲着,五指如剑,哧哧哧,将牡丹真人的道袍割开,“比起全祼,我更喜欢似穿非穿。”
纯阳剑的剑灵也不担心被绿冻冰听去了,它们主仆一个德行,兴许绿冻冰还会激动呢。
白食镜轮的战魄轮寄放在驴果老的识海之内,照梦镜也祭了起来,“梦香紫,你名字中有个梦字,可知再美的梦也有醒来的时候。梦魇!”白食镜轮道。
吼呜!咆哮震天,照梦镜中飞出一兽,梦魇兽,白食镜轮的契约兽,它同样是照梦镜的器灵。原本的器灵被它吃了。
梦魇兽双手摊开,掌心开眼,刷刷刷,橙红色的光束劈斫而出。
梦香紫一瞥到梦魇兽,忽地打了一激灵,“是你!原来都是你,白食镜轮!”
“是我,你看到的梦魇兽像是什么人?”白食镜轮笑道。
“白食镜轮,我要杀了你!”梦香紫挥扫蚍蜉剑,怒气冲涌,倏然间纵来,三生石、美人灯随后而至。
白食镜轮左手结印,佛光迸颤,像是雨落池塘,激起一道道金色的水柱。梦魇兽忽地开口了,“小哥哥,来玩嘛,来玩啊,一起快///活啊。”它的声音有一种诡异的魔力,就是梦香紫听了,也大受影响。
“义父,浮空城的城主是怎么了。”薛戾问道。
“不知,梦魇兽有千张面孔,每个人看到的都和别人不一样。就像我,我看梦魇兽像是你师母……发棵,她还肯放过我吗。”薛钟剑战战兢兢道。
薛戾也很无语,心道,师傅你胆子真肥,背着师母又是当基老,又是换上女装做伪娘,简直是拿自己的生命在开玩笑。薛戾是知道师母的可怕之处,那个女人不能惹,执剑阁中敢和她撕比的人都在棺材里,坟头上的草也有五丈高了。
“义父,梦香紫那么激动。他看到的一定是难以忘记的人。亲人,闺蜜,情人,还是……”薛翩翩猜测道。
“不知。白食镜轮应该知道。”薛钟剑道。
“我知道他看到的是谁。”基老界的巨头开口讲话了。
“劳无礼,你和白食镜轮、梦香紫认识?”薛钟剑问道。
“何止是认识,我们曾经是师兄弟,情深如海,爱比金坚。”劳无礼道。
“你这说法怪怪的。”薛钟剑道。
“不,是基情迸扬啊。”薛戾也是基老,故而能听出其中的端倪。
“吗的,不是吧,梦香紫曾经是基老,白食镜轮也是?他们可是我的偶像。”薛翩翩道。
“那都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劳无礼伤心道,“本座和白食镜轮、梦香紫同时上山,因为我们骨骼清奇,人长得俊美而又不妖,所以被选中了,成了外门弟子。那时,白食镜轮还不是现在这副鬼样子,他还是光头,给自己起了一僧名,一页情。梦香紫也不叫梦香紫,而是叫阿呆。我还是我,那时就叫劳无礼,不曾改变过。本座与阿呆、一页情情同手足,同塌而卧,同桌而食,不会离开彼此超过三尺。”
“好一段可歌可泣的基情往事。”薛戾感动道,“您继续讲下去。”
“唉,你这样一说,本座更伤心了。”劳无礼道。
“为啥啊。难道你们以后分手了,不再Gao基?”薛翩翩道。
“成为外门弟子后,只因我们三人太优秀了,太出众了,引起其他弟子的嫉妒。就是内门弟子也看我们不顺眼。”劳无礼道。“其中有一位内门弟子拍在山河榜第七位,他是长老的爱子,要资源有资源,要功法有功法,前途不可限量啊。可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