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烤焦了一片,它这才知道痛。
“不好!”青皮河虾道。
泥鳅钉去势不减,仍射向河虾姑。“主人小心。”青皮河虾大声提醒道。
“该小心的是你。”有道声音阴恻恻响起。
这人手指倏地伸长,捅了过去,贯穿了青皮河虾的脑袋,“噗!”大虾口吐血水,一脸疑惑,“你,你……”
杀大虾的不是别人,而是绿冻冰!
青皮河虾的脑袋被打穿之后,身体蒙了一层绿光,是原谅色。它当然是旋转原谅绿冻冰啊,反正快死了,说什么也没用的。
砰!
绿冻冰又是一掌拍出,登时,气浪吞爆,助推那枚泥鳅钉,射向河虾姑。“虾姑,原谅我吧。”绿冻冰道,“我爱你这么深,可你始终不肯为我戴上绿色的帽子,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的帽子只有绿了,我才能变强。你不让我变强,我只好杀掉你了。”
河虾姑仍没反应,他像是痴了一般,站在原地。而那枚泥鳅钉怒飚而来,噗的一声,刺入他的腹部,隐而不见。
泥鳅钉甫一进入,变得异常灵活,它在河虾姑体内窜舞,辟出一块空间来,油田,它要开辟基油油田,将河虾姑转变为基老。到时,油田毁掉,河虾姑也会死掉的。而泥鳅钉也完成了自己的任务,再无用处,随河虾姑一起毁灭。
让人感到奇怪的是河虾姑像是木头人,动也不动,任凭泥鳅钉刺入。最大的功劳还要数绿冻冰,是他在最爱的伪娘身上种下了一道秘术。“看着你无悲无喜的死去,我的心也好痛啊。”绿冻冰难过道,“从今之后,我最爱的人是牡丹道人,再不是你了,河虾姑。”
绿冻冰的帽子闪烁着碧芒,都因牡丹道人啊,他功不可没,不知贡献了多少汉子。更怪的是,绿冻冰不怒反喜,和他修炼的神通有关。“别人是怕被戴绿色的帽子,我则不然。”绿冻冰自言自语道。
“好奇妙的帽子。”奉孝天赞道。他不愿再和蚍蜉剑的剑灵纠缠,“赤兔,出来吧。”奉孝天道。他唤醒了赤兔剑的剑灵。
“不给胡萝卜就叫醒我,你真残忍。”一只红色的兔子飞出赤兔剑,不满道。它正是赤兔剑的剑灵。
绿布的器灵蚕迪奥笑道:“赤兔,你醒来了,太好了。”
“蚕迪奥,难道你拿不下那个大叔吗。”红色的兔子抱怨道,“他是基老,你也是基老,按理说你们很般配才是。”
绿布的器灵不悦道:“我对大叔没兴趣啊。我喜欢的是鲜肉。”
“算了,我们先毁了他再说。”红色的兔子道。
“你主我次。”蚕迪奥道。
“随你,废物!”红色的兔子道。
“很好,我先吃了你。”蚍蜉剑的剑灵大叔笑道,“红烧兔子头很美味的。”
“啊,是吗。”红色的兔子人立而起,眼睛像是蓝宝石,它的嘴忽地张开,倏然间,浩瀚无穷的吸力蚍蜉剑的剑灵向赤兔冲来。直接吃啊,赤兔也没多余的心思,不服就肝。
“这个,我的生命很宝贵,你还是先吃了他吧。垫垫肚子。”蚍蜉剑的剑灵抖动身体,呼的一下,画由心被抛了出去,投向赤兔。
“握草!”画由心惊呆了。自个竟被被剑灵卖了,还那么彻底。
“啊呜!”红色的兔子直接吃掉了画由心,毫不留情。它也不想知道味道如何,那无意义。
画由心死了对蚍蜉剑的剑灵来说是好事而非坏事。“自由了,再没人能束缚我。”剑灵大叔道。“那兔子,你该吃了自己的主人。”
“奉孝天比你的主人有趣多了。你不要破坏我们之间的感情,大叔。”红色的兔子道。
“人丑话还多,你就原谅他吧。赤兔。”绿布的器灵道。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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