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株五丈草竟被她拉了上来,破土而出,非是自愿,而是不得不出来,否则它们会断裂的。
这下热闹了,两株五丈草的根须像是雄狮的鬃毛,向上抛舞,异常壮观。
西之魔女也没想到她那么容易就拉起它们了,“真是没用的小东西,扎根不稳,如何成材。”数百道树根扫卷而来,魔女并不退让,她炸裂的手掌也愈合了,哗哗,魔气像是潮水似的涌了出去,涵纳方圆数千米,吞殁了树根,将它们绞成一团红色的印泥。两株五丈草失去了全部的根须,犹如野狗被人拔了牙齿,剁了四肢,再不能逞凶。
刷!西之魔女翻身而下,她的右手迅速变大,陡地勒住两株五丈草,咔啦啦,攥爆了它们,木屑迸舞,四下迸洒,天空下了一场红色的雪。
西之魔女也不是故意捏碎它们的,她只想要草种子。
摧毁了两棵五丈草后,魔女的手也恢复了原状,而且在她手心中攥着两粒种子,五丈草的种子。原来,西之魔女再毁灭五丈草之前,使了一门小神通,其曰返本还源。五丈草也就变成了种子。
恸哭之兽更是不屑,它很好奇未知的植株,可不代表它不会撞断它们。轰隆隆,地面迸荡,泥石上抛,恸哭之兽现了原形,一路冲去,撞碎了上百株五丈草,余下的一百多株见势不妙,竟然逃了。是的,它们逃掉了,像是树人,它们的根须扭绕在一起,组成两条腿,高数丈。
“啊。”恸哭之兽莫名其妙道,“什么啊,你们都跑了,我追个球啊。”它忽觉气馁,不打算斩尽杀绝五丈草。
最尴尬的就要数菲阳翟了,他最大的依仗在西之魔女、恸哭之兽面前显得那么小儿科,不值一哂。他想哭又想笑,一句话也讲出来,目瞪口呆,(消声)巴和脑袋都蒙掉了,感觉自己很萌。
刚才发生什么了,我做了什么,我是谁,我为什么在这里,为什么被木桩贯穿了身体,难道我是咸鱼吗。菲阳翟认真思索道,不过是在逃避现实,希望两个混世魔王不要拿他出气。同时,这枚小鲜肉基老攥紧手掌,将那粒比五丈草还要珍贵的“三更阎王”的种子藏好,生怕被西之魔女觑到,然后夺走。
有时候,一个人怕什么,什么就会找上门来。刷,西之魔女径向菲阳翟掠来,人还未至,魔气先到了。砰的一声,菲阳翟连同木桩一齐向后跌退。“噗!”菲阳翟一张口,呕出碎裂的内脏。就在他难受之际,咔嚓,魔女掰断了他的手腕,直接夺取了他的整只手。显然的,西之魔女察觉到了“三更阎王”草的存在。她已经收集了五丈草的草籽,再加上三更阎王草才算完美。
西之魔女由夜魔王的遗蜕而生,她从出生时就有缺陷,所以孜孜不倦地追求完美,近乎苛刻,也可说是执着,还是那种很变///态的执着。
蓬嗤。一团血雾升起,菲阳翟的手掌迸爆开来,除了三更阎王的种子,再无它物。
西之魔女捏来那粒黑色的种子,和另外两粒五丈草的种子放在一起。很明显,两粒红色的种子惧怕黑色的种子,它们退到一旁,不敢接近三更阎王的草籽。“有趣。”西之魔女暗道,她将三粒种子都收了。
此时,她也没兴趣与恸哭之兽撕比了,将袖一展,呼,一道气带飙出,缠住木桩,带着菲阳翟一起离开。说走就走,西之魔女没有任何留恋。她被另外一道狂狞的气息吸引了,“不弱于武庚宫守护兽的气息,能收了最好,如若不能,那就吃了它。”西之魔女去势如电,已将恸哭之兽丢在后面直吃土。
“心急的女人。”恸哭之兽道,“孵化之丘,你终于肯真身降临临冬谷了麽。”武庚宫的守护兽窃喜,“是该做个了解了,想不到朵儿衮妮玛真有些本事,不枉我将她推上宫主大位,总算做了几件让我满意的事情,算是回报。”
西之魔女离开很远了,恸哭之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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