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快而已。
老师对我也是赞叹不已,说竟然不知道初是这座乐园的总经理。
我笑了一下,眼神划过傅南衡,说了一句,“狐假虎威,沾了他的光而已。”
傅南衡浅笑,低了一下头,看不清楚是什么表情。
老师显然不知道狐假虎威是什么意思,我解释,“他是后面的老虎,我之所以有了这身荣耀,全都是他给的。”
dick也含着坏笑低下头去,也不知道他想的是什么,估计不是什么好事儿。
和老师们磨合了差不多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天天加班加点,很忙。
他们走的时候,暖通的图纸已经见了雏形。
我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虽然以前也很把暖通的事业放在心上,不过这是第一次,有了主人翁的态度。
那天,我正在办公室里画图呢。
dick坐在我对面,双手平放在桌子上,头放在手上,说了一句,“你那天说狐假虎威,意思是说,南衡是老虎,你是那只小狐狸吗?”
我愣了片刻,听说过好多关于老虎和小狐狸的解释,不过这种,还是第一次——
有些——怪怪的。
明明是一个剑拔弩张的词,却偏偏衍生出许多言情的韵味来。
我知道他又要编排我,所以,没说话。
“不回答么?”dick问了一句。
“不知道怎么回答!”我边画图,边回了一句。
“那这只大老虎抓住了小白兔是不是会狠狠地惩罚?是很温柔?还是很凶狠?”他又继续问道。
对dick的这个特点,我可以理解为:外国人的思维,另外:他本来就是一个很色的人。
我打定了主意,绝对不回答的,免得又中了dick的套路。
“温柔也有,凶狠也有,你好像对我们俩的床,.第之事很感兴趣?”旁边一个声音传来。
是傅南衡,我没抬头。
毕竟现在还在同一座办公室嘛,听到我们的说话也很正常的。
“没有,没有——我只是挺好奇的,人家弱不禁风的,怎么经得住你这般人高马大?啊?是不是每次都强迫?”
dick越说越离谱,早晚得把我们床.上的那些事儿都抖出来,所以,我说了一句,“我去现场看看!”就离开了。
挺仓促。
“呵,你的小媳fù儿害羞了!”dick在打趣傅南衡。
傅南衡没说话。
不过我即使背着身子,也能感觉到傅南衡灼烫的眼光。
心想:他在看什么?
我去了项目,今天风很大,画了一下午的图,有些头昏脑胀。
项目和我们的办公室离得很远,一路上冷风一吹,到了项目上的时候,人就清醒多了。
丈量完了项目,我刚要转身,便看到傅南衡慢悠悠地朝着这边走来。
我的背后是一堵很高很高的墙。
傅南衡没说话,直接把我堵在了后面的墙上,唇堵上了我的。
他在我耳边说了一句,“想玩一把大老虎和小狐狸的游戏了!”
“什么游戏?”我问。
“强取豪夺!”他悠悠地说了一句。
“明明是夫妻,为什么要强取豪夺?”
“有kuai感!”他回。
我面对的是无涯的空旷,呼呼的风声吹来,我好像站在大漠边疆之上,不知道过去,也不知道未来。
他开始解我的腰带。
我很高的叫声飘散在风中,消散。
完事之后,我喘着粗气说了一句,“我今天头有些晕,想出去散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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