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玩具都摆放得特别整齐,仿佛强迫症一般。
“你们去玩吧,这些玩具我已经好些年不玩了!”陈汉霆对着孩子们说了一句。
步远是一个小孩子气息特别浓的小孩,对这些特别喜欢,就一个人坐在木地板上玩,步云显然对这些也不怎么感兴趣,就是在挑拣着他这个年龄的孩子需要的玩具。
显然都是男孩子的玩具,步宁不喜欢,微皱着眉头。
陈汉霆看出来傅步宁的情绪,“都不喜欢么?”
步宁点点头,“也没有女孩子的玩具!”
陈汉霆竟然难得地露出了笑容,说了句,“那跟我来。”
接着,拉着步宁的手就走了出去。
我对这两个孩子挺感兴趣的,就跟着他们俩。
两个人到了后面的花园里,陈汉霆指着满院子的花,对着傅步宁说,“我知道你也不喜欢布娃娃那些玩具,不过这些花应该挺适合你的。”
陈深家里后面有一个很大的后花园,这是我们家里没有的,即使我们家的花再多,也没有人家一个花园的花多,显然傅步宁挺喜欢的,说了句,“谢谢哥哥!”
陈汉霆就带着傅步宁在花园里看花,那两个男孩子在玩具房里玩。
看到他们都玩得很好,我就回了客厅,傅南衡和陈深两个人在瞎聊。
陈深让我们这次在他家里多住几天,说既然来了美国,在他这里安心住就好,他们家比五星级酒店还好。
傅南衡答应了,说如果他去北京的话,一定不要怕麻烦傅南衡。
陈深哈哈大笑,说了句,“好。”
“汉霆这个孩子从小很沉闷,他妈死的早,我天天忙,所以有时候,他的xìng格很孤僻,多几个孩子,他也算有个伴,我应该感谢你们才是!”陈深不无感慨地说了一句。
陈深家里有一架钢琴,钢琴上面摆着两个夫妻两个当年的照片,是两个人在雪山下亲吻的照片,看起来是挺相爱的,相爱的人走了,不知道另外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怪不得这么多年陈深没再娶。
这时候,步宁哭哭啼啼地走进了房间。
我慌忙问道她怎么了,她说自己的手被扎破了,刺扎得好深啊。
傅南衡也问她怎么了,这可是他的宝贝女儿,手被扎了跟他的手被扎了是一样的。
步宁走到了爸爸面前,说了句,“手扎破了!”
是委屈得不得了的神情,要哭不哭,可是眼泪在眼睛里打转转。
傅南衡看见了傅步宁的神情,竟然笑了,说了句,“怎么了?想哭就哭出来!”
傅步宁看见爸爸的神情,一下子扑进了爸爸的怀里,说了句,“爸爸!”
傅南衡抚摸着自己女儿的头。
我看见父女俩这幅神情,去找陈深拿创可贴的了。
找了个创可贴,给傅步宁贴上,问她还疼不疼,傅步宁咬着下唇,说了句,“不疼了,谢谢妈妈!”
这几个孩子,现在还都叫我“妈妈”,除了步云,有时候会喊我“妈”,喊傅南衡“爸”,叫父母两个字的孩子,一般都是在爱中长大的孩子,傅南衡就一直取笑我都现在了还叫“妈妈”!
“好了,还疼不疼?”我问了步宁一句。
步宁摇了摇头。
不经意的一瞥,我看到陈深看向陈汉霆的表情。
陈汉霆站立在门口,神情很严肃地盯着眼前的这一幕。
他的这种神情,让陈深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想必是汉霆看到了步宁有爸爸妈妈,很幸福,而他自己的妈妈已经不在了。
我也很替他惋惜。
旅游很累。
晚上,孩子们睡着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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