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那位穿黑色礼服裙露大腿的金发美女。
坐在她旁边被她的大腿吸引的华裔男子则脸丧气,哼哼地扔了手里的牌,嘟哝道:“……真是邪门儿了!不玩了!”
他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起身就走。
而那位刚刚叫了“同花顺”的金发女郎跟着站了起来,对那华裔男子用蹩脚的华语说:“先森,要喝酒吗?”
那男子转怒为喜,回头拉了她的手,“那边就是吧台,小姐愿意赏脸吗?”
这俩很快就勾勾搭搭喝酒去了。
正好让出两个座位。
顾念之和白爽急忙走过去坐下,接替了这两个人的位置。
她们这桌发牌的荷官是个白人女子,只说英,对说华语的游客不假辞色。
每次发牌都是冷冰冰的,看也不看大家,脸上总是有股生无可恋的丧气。
但她手势快,看牌准,玩的次数快,因此他们这桌也吸引了些人。
顾念之就是在这里,慢慢积累了自己的名气和声望。
第把:“……full house。”(三张相同和两张相同)
庄家只有One pair(对子),她赢。
第二把:“……four of a kind。”(十张相同的牌)
庄家居然只有full house,她又压庄家头。
第三把,那位直生无可恋脸的荷官看了顾念之眼,似乎很是胸有成竹,问她跟不跟。
顾念之笑眯眯地说:“Of course。——Straight flush。”(我有同花顺)。
庄家居然只有four of kind,又被她压头。
到第四把,荷官发完最后轮牌,焦躁的心情终于好转,再次看向顾念之,这次居然用了华语:“你还跟吗?”
顾念之挑了挑眉,笑说:“原来你会说华语啊?——跟,我当然跟!”
摊开手里的牌,“……royal flush。”(至尊同花顺)。
荷官面如土色,胳膊抖得差点拿不起手里的牌。
顾念之探身过去,翻看她所有的底牌,笑了起来,“不好意思,你只是般同花顺,我又压你头。”
连续赢了四把不说,而且每次只比庄家高点点,这就很难得了。
不可能是纯运气。
赌场里监控赌厅的专家们马上开始分析顾念之有没有作弊,以及是怎样作弊。
在他们看来,用洗牌机同时洗出六副牌共三百十二张,绝对没有人能记住所有的牌,所以顾念之肯定作弊了。
可顾念之除了对着荷官笑,和用手翻牌以外,并没有任何别的肢体动作。
赌场的专家研究不出顾念之“作弊”的手法,但不妨碍他们最后将她请出这个赌桌。
“这位小姐,您不能继续在这张赌桌上继续玩下去。请您换张赌桌。”赌场的工作人员彬彬有礼走过来,同时换下这张赌桌上的荷官。
顾念之共玩了六把,把把都赢,已经将手里百美元的筹码,赢成了十几万美元。
白爽在旁边跟着她只玩了两把,小赢了几千美元。
顾念之知道赌场是有这个规矩。
如果她赢得再多些,这些赌场会把她列入“黑名单”,从此全球赌场都会在定时间内禁止她进入。
因此她也没跟这些人争执,笑着起身说:“好吧,我换桌玩玩。”
她打定主意输些出去,免得真的把自己玩到“黑名单”上,以后也少了很多乐子。
因她已经成为这个赌厅里“重点观察“对象,赌场的工作人员直接引她去了这里赌注最大,监督最严,赌客水平也最高的A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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