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没有在任何个地方停歇，径直坐新干线回到东京，再从东京国际机场买票离开。

    等回到华夏帝国的帝都国际机场，才第二天午。

    范建开着车在航站楼前接到了他们。

    坐到车里，霍绍恒问阴世雄：“她们两人的血样你收集了吗？”

    “收集了，等下就给陈列去测DNA。”阴世雄说着，挠了挠头，“但是山口爱子没有对比物啊。”

    “她们的死讯应该已经传开了。山口爱子的身份应该可以确定，给在日本的外勤发消息，让他们根据警方确认的消息给山口爱子采样，总能对比出来。”

    霍绍恒还真不信，这山口爱子难道也是石头里蹦出来的？！

    窦卿言的DNA他们这里有记录，对比就知道是不是她本人。

    而山口爱子，就要等他们在日本的外勤人员提供了警方认证的山口爱子身份证明之后，才能弄到DNA样品对比。

    阴世雄明白了，点了点头，“那我就先等着了。”

    这路回到特别行动司总部驻地，他们就再也没有说话了。

    两人心里都不是很好受。

    千里迢迢追去日本，原以为能将山口爱子的事弄个水落石出，结果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差点被人埋在陷阱里。

    对方幸亏不知道霍绍恒是亲自去的，如果知道，大概就不会只用个狙击手善后了。

    如果知道是霍绍恒亲自出马，他们会不计切代价，让他不能活着离开日本。

    ……

    这天吃过早饭，顾念之就去了B大教授楼，来到何之初的教授套房，跟他起等案子宣判结果。

    她本来是想跟霍绍恒起经历这个重要时刻。

    但是霍绍恒临时要下基层，她也没办法。

    不过她并没有生气，只是有点点遗憾。

    但这点遗憾，在看见何之初之后，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至少，她还有个跟家人样的何教授陪她等结果。

    因为这个案子直是何之初在背后指点他们的律师团队，因此何之初关注得比较多，甚至比顾念之本人还上心。

    他拿出专门准备的小点心招待顾念之。

    “这是我的有机农场里出品的蓝莓，烤了几个蓝莓点心，你吃吃看。”

    这些当然不是他烤的，但原材料是他家的，四舍五入，也算是他亲手做的小点心。

    顾念之吃了块蓝莓muffin，入口清香，回味甘甜，还有股淡淡的奶香，好吃得不得了。

    顾念之夸张得舔了舔手指头，说：“何教授，你这的蓝莓muffin绝了啊！我连手指头都差点吞下去了！”

    何之初抿嘴轻笑，说：“喜欢也不能多吃，这东西糖分太高了，伤牙。”

    顾念之笑嘻嘻地点了点头，喝了口牛奶。

    两人闲聊了几句，到了九点，那边的法院终于开庭正式宣判了。

    顾念之在那边的代表律师用手机给他们适时播放。

    双方律师到场之后，新法官在上面装模作样走了过场，说了连串客气话，然后才开始宣判。

    “‘天使在人间’基金会收纳不明捐赠，成立。”

    “‘天使在人间’账目不清，成立。”

    “‘天使在人间’隐瞒经费使用情况，成立。”

    ……

    “兹判决，‘天使在人间’基金会返还顾祥顾念之资金两百亿美金，其‘天使在人间’仅存资金三十亿美金，其余百七十亿美金已经挥霍，无法偿还。责令基金会破产清盘。”

    而“天使在人间”基金会的负责人表示就算清盘也无法偿还。

    法院就只有判他们坐牢。

    顾念之听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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