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比死还难受。
时间分秒过去,陈列高超的医术,先进的仪器,和及时的诊治,将何之初终于抢救过来。
他的心跳渐渐恢复正常,没多久,何之初睁开了眼睛。
陈列大大松了口气,命人将何之初抬起来,说:“何教授,你刚才晕过去了,我们现在去医院再全面检查下。”
何之初却摇了摇头,声音依然清冽冷漠,虽然有些虚弱。
他说:“不用了,我去床上躺会儿,睡觉就恢复了。”
听见他说话,顾念之和何承坚才同时松了口气。
“陈哥,让我跟何教授说话。”顾念之急着要劝何之初去医院。
有病要看医生,可不能讳疾忌医。
陈列直戴着蓝牙耳麦跟顾念之通话。
闻言他把手机拿出来,送到何之初面前,说:“何教授,今天多亏了念之,是她打电话让我来救你的。”
何之初回过神,想起晕迷之前的事,还有最后明明见到的是自己父亲,怎么又是顾念之打的电话?
顾念之明明在俄国莫斯城啊……
手机放在耳边,顾念之有些焦急的声音传出来:“何教授,您跟陈哥去医院吧。如果不想去般的医院,可以去陈哥那里。”
何教授眼里露出丝眷恋之色。
也许是因为生病的人总是有些脆弱,他的伪装破了丝裂痕。
何之初轻声说:“其实我醒了就没事了,刚才是意外。”
“生病当然是意外,难道是常态?”顾念之不耐烦了,“您快去医院,我好不容易找人把您救过来了,别让我后悔救您。”
这说话的口气……
何之初失笑,半晌温柔地“嗯”了声,“我跟陈列去医院。”又说:“你别担心,好好在莫斯城玩。我明天给你打电话。”
顾念之点点头,“您不打电话,我也会打回去的。”
陈列这时命人抬来担架,把何之初放在担架上带走了。
“念之,我们上车了哈。”陈列继续跟顾念之通话,还要取笑几句她跟霍绍恒声势浩大的订婚,结果发现电话已经打不通了。
“呵!这小妞,过河拆桥的那么快!”陈列撇了撇嘴,再给顾念之拨回去,那边显示“您拨打的号码不在服务区”。
陈列:“……”
顾念之这边发现电话也断掉了,再拨回去,就跟刚才她找不到信号样,完全接不通。
她切回何承坚的号码,却发现他的电话也断掉了。
再拨,同样是打不通。
顾念之:“……”
弗拉基米尔这时踱了过来,疑惑地看着顾念之:“你刚才用手机在打电话?”
“是啊。”顾念之不断在手机上摁着,想查看跟何承坚的通话记录,“个朋友得了急病,刚找医生去救他。”
“哦。”司机大叔手抱着短腿小柯基,手给它喂着羊奶,纳闷地问:“……可是你怎么能打通电话的?”
他们都知道今天这里屏蔽信号,要打电话,除非用座机。
顾念之摊了摊手,笑嘻嘻地说:“我也不知道,突然就能拨通了。可能你们的屏蔽技术不到位,也可能是我朋友运气好。”
这种解释不是没有可能,但也太巧合了。
弗拉基米尔怀疑是华夏帝国特别行动司有什么特殊的办法,能够绕过信号屏蔽。
这种技术,他们克格勃也有,但只有最高层的几个人能够使用。
因为这样做,需要的手机是特制的,还需要个团队的合作,才能使电话绕过屏蔽。
顾念之又不是特别行动司的人,她怎么会知道用法呢?
不过想到她刚刚跟霍绍恒订婚,便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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