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通讯器上。
但我等了一个上午,传过来的都是有关公事和私事上无关紧要的信息。从这些信息中可看出,刘小官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十足色鬼,仅一个上午他就接听了七八个情fù的电话,真难为他年纪这么大,竟还能应付如此多年轻貌美的女人。
就这样整整大半天我都毫无收获,除了一些风花雪月外毫无其它发现。一直到晚上9点,一个沙哑男声打过来的电话才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双方通话的内容仅是约定在明天下午二点在市区北街的风月餐厅见面,至于具体要谈什么,双方都好像故意回避似的,那个沙哑男声只是说了句“见面详谈”。我一听,心里不由一喜,有戏,肯定有戏。
第二天下午,我提前半个小时到达了风月餐厅,风月餐厅位于市区北街的东北角,一栋二层小楼;沿街的大玻璃窗又明又亮;门上头一边还有个大灯笼似的幌子,那红红绿绿的穗子随风飘dàng,招徕着过往的行人。
我推开餐厅的大门,里面是个门斗;我掀开厚实的皮门帘,顿觉热气扑面。这是一个很大的厅堂,中间摆着几张大圆桌,四周摆着一些小方桌,桌上都铺着蓝白色台布,摆着花瓶。此时就餐的人并不多,在1楼大厅并没有发现刘小官和那个男人的影子。
一位三十多岁、描着眉且涂着口红的女服务员迎了过来,笑容可掬地问:“先生请到楼上雅座?”
“暂时不用,我在等人,我先在这里坐一会。”说着,我找了一个靠窗户的小方桌坐下。
服务员取来筷子和小碟,又把菜谱放在桌上,说:“先生不是本地人吧?”
“不是。”
“北京人?”
“大姐好眼力。”
“啥眼力不眼力的。干我们这行的,成天价跟人打jiāo道。见得多了,一听说话就能猜个八九不离十。您说对不?”随后,这位大姐就热情地向我介绍菜谱,我对她示意等一下再点,然后故意压低声音问道:“今天有没有人预订楼上雅座?”
“有,楼上雅座3号席已经被人预订了。”
“预订的客人有几位?”
“两位。”
“好,那你帮我订一下旁边的4号席。”
“你跟那两位预订的客人不认识?”女服务员不解地问道。
“认识,但我不喜欢跟他们同桌吃饭。”我笑着答道。
女服务员听了我的回答,只是奇怪地看了我一眼,并没有进一步追问,也许她认为我有特殊的嗜好吧。
楼上雅座都是用装饰绳和半透明玻璃屏风隔开的,每一个小间都相对独立,却又不至于与整体风格相隔立,设计上虽说是独立的隔间,但通过玻璃完全能看清旁边隔间的人的样子。我拿起菜谱,跟女服务员随便点了炒土豆、炒拉皮、红烧ròu、粉条炖ròu和啤酒等饭菜。
酒菜上来得挺快,但我并不着急,我一边观赏着窗外的街景,一边慢慢地品尝着。不过,我的心思并不在这街景和酒菜上,而是在刘小官的事情上。我认真地把已知的情况梳理清楚,然后再分析各种可能xìng以及需要查明的事实。我还在心里盘算着我以后的行动计划。忽然,一阵上楼的脚步声钻进我的耳朵,我忙回过头来循声望去。
楼下上来两个人,一个正是我一直在等的刘小官,另一个不穿长衫,一身宽大的白袍,说话时南腔北调,光听他的口音,就知道这人不简单,是闯dàng过很多地方,见过大世面的人。这个家伙虽然是个没有异能的普通人,但身材异常魁梧,一看就是练家子,看来这个人肯定是受过严格体能训练的特工或恐怖份子。
为了不惊动他们,我只用眼角的余光扫视他们,同时凝神倾听他们的谈话,生怕漏掉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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