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简夏点头,和母亲一起,转身,离开。
“姐姐。”
只不过,她们才走了几步,身后,便传来陆芊芊一道可怜的声音。
简夏的脚步顿住,缓缓转过身来看她。
因为,从一进门,她便看到,陆芊芊眼里,那如死灰般的绝望。
“姐姐,为什么冷彥和冷廷遇,都那么喜欢你,却那么讨厌我?为什么?”
简夏看着她,淡淡摇头道,“你错了,廷遇确实爱我,可是,他并不讨厌你,因为没有必要,也不值得在你的身上,去浪费他的感情!”
“那冷彥呢?为什么你们离婚了,他却还要一直对你念念不忘,心里想着的人全是你,完全无视我的感受?”
简夏微扬唇角,似笑非笑,“陆芊芊,难道你没有看过张爱玲的《红玫瑰与白玫瑰》:一个男人,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玫瑰就变成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玫瑰则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玫瑰就是衣服上的一粒饭渣子,红玫瑰却还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陆芊芊看着简夏,眼巴巴地又问道,“那是不是我和彥离婚了,他也就会天天想起我,记得我,会慢慢发现,其它他也是爱我的呢?”
“我不知道!”简夏摇头,“我只知道,如果一个女人真的很爱一个男人的话,那这个女人看那个男人的眼神里,一定是饱含欣赏、崇拜、欢喜和爱慕的,可是你看冷彥的眼神里,从来都没有过这些!在两个人的爱情里,女人多少是有一些崇拜感的,如果连一丁点儿崇拜都没有,女人就算爱上了,也不过是感动和将就!而两个人的爱情里,男人多少要有点儿宠爱yù,如果连一丁点宠爱yù都没有,就算在一起,也是自私和自满!所以,两个人的幸福很简单,无非就是我崇拜你,你宠爱我!和别人,没有关系。”
悦瑶看着女儿,不禁浅浅扬唇,欣慰地笑了。
她没有想到,简夏轻轻的年纪,便已经能悟透这么多的人生道理,而又有多少人,活了一辈子,都悟不出来。
看来,她是真的经历了太多太多的苦难了。
还好,如今,她已经有了值得托付一生的人。
“妈,我们走吧!”
“好。”
看着悦瑶和简夏母女俩那么优雅地离开,战云茵恨的连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双手更是紧紧地握成了拳头,长长地指甲,陷进了掌心的ròu里,溢出血丝来,可是,她却丝毫感觉不到痛意。
直到简夏她们的身影,彻底地消失在了她的视线里,战云茵才收回视线,瞪向脚边蠢的跟头猪一样的女儿。
没能把女儿教成像简夏那样,能说会道,知道讨所有人欢心,确实是她这个做母亲的失责。
所以,她生生忍住了,没有一巴掌,再次赏在陆芊芊的脸上。
这时,门口再次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战云茵倏地又抬头,朝门口看了过去。
走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这个家的主人,陆越苍。
战云茵的脸色,几乎是即刻便被吓的苍白到没有一丝的血色。
“你..........你..........”战云茵颤抖着从沙发里站了起来,看着步步走近的陆越苍,她却只能步步后退,“刚才的话,你..........你都听到了?”
陆越苍走近,再平静不过地点点头,眼里,没有恨,也没有了怒,有的,只是死一般的平静。
就仿佛一潭快要枯竭的死水,再也掀不起任何的一丝波澜来。
“刚才的话,不止我听到了,所有的人都听到了。”
战云茵摇头,慌乱地摇头,大吼,“所有的人是谁?是谁?”
如果面对季悦瑶这个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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