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真的能找到幸福的彼岸吗。
即使花叶永不相见。但若彼岸花失去叶片,它就不再是最妖冶的花了吧?
风声飒飒,空中一片寂静。洋洋洒洒的落叶,就如同厚重地压下来,压在座敷童子的心头,让他不由得捂住心口:“晴明,你能答应我一个请求吗。”
安倍晴明摇着白折扇,点头。
座敷童子说:“因为你是yīn阳师,所以请让我揍你一顿。”
“果然还是小孩子。”安倍晴明无奈扶额:“但,我确实夺走了你的母亲,所以如果你愿意,打我几下,无妨。”他的声音很温柔,凉凉的划过心尖儿,很舒服的感觉。
垂下脑袋,看着木屐的前端沾满了泥土,可是他分明没有踢土的习惯。这些是“另一个自己”存在过的痕迹:“……为了他,我必须讨厌你,晴明。”这几个字出口,童子突然崩溃。颤抖着,握紧拳头。但是在此之前早已热泪盈眶。跌坐在在地上,用手捂着小脸,声嘶力竭地哭了起来!
#一只乌鸦见证了这一切,它拍动翅膀从枝头离去。
黄昏昭昭,大天狗心不在焉的拿着卷轴,视线却不断向上瞟直到看到乌鸦从远方徐徐飞来,如同深海般深邃的眸子才有了神采。乌鸦落于他肩膀,鸟嘴凑到耳边“哇啦哇啦”叫了几嗓子。
大天狗垂眸:“座敷童子,汝之大义已实现了。”
这声音究竟是悲伤还是愉悦?
妖狐不知道。它摇晃着蓬松的尾巴,迈着小步子,走过来叼住他的狩衣摆往屋子里扯:“嗷呜~嗷呜,开饭了。”炊烟袅袅升起,静谧的山谷中时不时传来几声鸟叫、虫鸣。这种幸福的日子,应该能一直持续下去吧?
这天晚上,大天狗闹腾的格外厉害。先是抱着枕头一个劲儿地哭,淡金色的鬓发已被泪水打湿。哭声虽压抑,可轻微的动静还是能将最近浅眠的狐崽儿,弄醒。它看着他那副脆弱的模样,听见他不断轻喃:“妖狐,你好吗。我很好。”
狐崽儿舔去他脸上的泪水,解除了变形术。深深夜幕之下,室内无一丝烛火,只有微凉的月光照进来。成年人形的妖狐,单手拄着下巴躺在大天狗身侧,另一只手则不老实的朝他下半身摸去。直到小天狗在掌心苏醒,变硬,越来越滚烫。
直到大天狗泪眼朦胧的睁开眼睛,反扑倒自己。
“妖狐,你好吗。”
深紫色的妖纹在额间绽开,妖狐微微露出舌尖,舔舐嘴角。他的表情艳丽而妖娆,就如同yīn界三途川旁边那一簇簇盛开的彼岸花。双腿顺势攀上大天狗的妖,还往上贴紧了些。上下摩挲,看着那只脆弱的nǎi狗,露出情#yù的模样。
他回答:“我很好。”
作者有话要说:
稍微想到了《情书》的情节
思念已逝去的人:
“藤井树,你好吗?”
“我很好。”
第16章 花町物语
花町。妓#院街。
深紫色的妖力,放肆得从体内喷薄而出。茨木童子眺望窗外密集竖立的栏杆如同分割线一般,将晕黄的夕阳剪切成、斑驳破碎的光影。他从这个角度看去,能窥伺到远方的大江山。
“茨木。”萤草几乎一眼就认出他。微愣,下意识拉上和室的门。她穿着白褥布的脚丫踩到柔软的毯子上。黏窗的纸被染成淡黄色,上面用以装饰的牡丹花簌簌绽放,一如这花魁娇艳的面容。
“汝过来~”声音很yīn柔。花魁依靠窗栏,稍微放纵的模样。原来是醉了啊。萤草这样想着,嗅到屋内的酒香,注意到书案上还放着喝了一半的水碗。她无奈地走上前,将花魁摇晃的身子揽入怀中。
确实是他身上的味道。即便被香脂膏粉掩盖,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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