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禁南和侯,镇远侯。”
“遵旨!”曹变蛟神色不动,心里却明白,皇帝这次要刺激魏忠贤,迫他尽快动手,然后尽快收拾残局,好早日南下。
朱栩说完,脸上陡然又笑着向吴襄道“朕在京城一直都听说济.南的温泉非常出名,还有没有其他好玩的?”
曹变蛟眉头微动,皇帝这个离开军营,会有危险!
吴襄实则对京城的局势不甚明白,闻言想了想道:“回皇上,科举将近,近来济.南涌入了不少士子佳人,在趵突泉边上,时常会有文会,皇上若有意,臣可以派人去打听一番。”
“文会啊……”
朱栩对这个倒是颇为向往,奈何他读书用功不够,肚子里的墨水不多,想了想就道;“也好,就当先打个前站,到应天,秦淮河也不能不去,丢人就先丢在这里好了。”
皇帝随口而说,其他人自然不敢认真,都微低头不语。
“走,再骑马冲锋一次!”
李解语怀孕,给了朱栩大好心情,说着就走下瞭望塔。
他近来很喜欢骑马冲锋的感觉,挥舞着长刀,可以放肆的喊叫,砍杀。哪怕只是演习,也让他通体舒坦,心里的烦闷一扫而空,畅快无比。
吴襄等人自然都陪着,皇帝的马术不怎么样,真要是坠马出点事情,他们可承担不起。
朱栩在山.东优哉游哉,京城的乱象越来越多。
北直隶的士绅们大部分被抓,其他的纷纷躲藏起来,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人跑了,田亩,家产都被东厂抄没一空,海捕文书发的到处都是。
东厂的能量这次让所有人震惊,各府各县都安插了人手,除了臭名昭著的缇骑,各处的番子加起来居然也有数千人,加上临时招募的,整个北直隶,东厂的人超过万人!
外加东厂还能调动各地的府兵,县兵,近乎没有什么人能够抗衡,要么老老实实被抓,要么被强硬的塞进囚车!
京城之内,纷纷扰扰,谣言满天飞。
一方面是内阁打出了‘反腐’的旗号,誓言‘官无大小’,‘涉腐必究’,在官面上进行轰轰烈烈,强势的宣传。另一方面是暗地里的流言四起,夹杂其中,让人看得云里雾里,分不清南北。
‘当今皇帝篡改新皇遗诏,篡位登基……’
‘景正得位不正,皇位本属信王……’
‘有嫡立嫡,无嫡立长,景正谋逆……’
甚至还出现了童谣,不过第一时间就被扑灭,暗地里散播的人,在朱栩强大的控制网中,飞速的消散。
尽管朝报义正言辞,可历来朝廷的信用都很差,出尔反尔,朝令夕改比比皆是,不知道多少人仓惶的逃出京城,亦或者闭门躲祸。
京城纷纷扰扰,千姿百态。
不消半天时间,司礼监就拟好旨意,传给了李解语。
皇宫里自然一片喜庆,小永宁对李解语怀孕格外的激动,整日粘着,甚至赖在鱼藻宫。
张太后对此倒是欣慰,总好比整日闯祸的好。
宗人府宗正鲁王朱寿鋐也接到了旨意,晋王恰巧也在,看着这道圣旨,满脸都是疑惑,一肚子不解。
“你可看得出什么?”晋王抬头看向鲁王直直的问道。
鲁王心底同样的疑惑丛丛,南和侯,镇远侯在勋贵中并不怎么显眼,在京城也都异常的低调,可以说是个小透明,皇上为什么会突然传来这样的旨意?
不过鲁王深知朱栩的手腕,沉吟着道:“虽然皇上不在京城,可京城的大小事情怕是没有几样能逃得过他的眼,或许,这两位侯爷是我们看走眼了。”
鲁王的话让晋王心里一惊,恍若有所悟,接着就道:“南.京勋贵向来以魏国公徐文爵马首是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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