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啦、喀啦、喀啦……”
一连串骨节错位声响起,韩鹏忍不住大声痛呼,双眼目光如刀地更加恨怒瞪着林旭。却是林旭在擒捉住他双腕之后,稍作一顿,又继续出招,将他两只手臂的腕、肘、肩三处关节全部卸掉弄脱臼。关节脱臼错位,再加上骨头错位后拉伤肌肉,那可是非常痛的。
“以防万一。”林旭一点儿没在意韩鹏恨怒的眼神,随口解释道。
韩鹏愤怒地瞪着林旭,咬了咬牙后,却没有再说话。他这时基本上已是毫无反抗之力,落在了林旭手上,那就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死活全不由自己了。所以他这时虽愤怒难当,心中恨不得把林旭全身的所有骨头都打断,再砍作十七、八段,然后再挫骨扬灰才觉解恨,但这时却也不敢再放什么无谓的狠话。不然若是惹恼了林旭,一怒之下将他随手杀死,那才叫个死得冤枉,死都没处说理去。
咬牙忍下心中的恨意,他稍过片刻,甚至连眼神中的恨意都收敛遮掩了起来。忍着双臂的疼痛,他叹口气苦笑了下,道:“说来惭愧,打了这么久了,还不知师弟你怎么称呼?”
林旭闻言,忽然笑了下,道:“我觉着,你也不需要知道我是谁,只需要知道,我是抓住你的人。”
这句话正是刚开始他问韩鹏“你是谁”时,韩鹏臭屁烘烘的回答,他这时换了几个字眼,原封不动地还给了韩鹏。韩鹏自然是还记得这句话,闻言后,又是忍不住羞恼难当,觉着林旭这是故意羞辱自己。
心中恨意再增,他面上却是摇头惭愧一笑,道:“师弟你就别取笑我了,我方才是太自大了些。”顿了下,他接道:“我确实是奉了师父的命前来抓你,师命难违,你也别太见怪。你我毕竟师出同门,虽然咱们师父不和,但你我之间从未见过,无怨无仇,犯不着非要生什么嫌隙,咱们刚才就当是同门较艺,切磋一场。师兄我技不如你,那也没什么好说的,只能怨自己学艺未精。”
这时小命被捏在林旭的手里,他便跟林旭打师兄弟的感情牌,至少先确保自己能够保住性命要紧。只是他却不知道,这个师兄弟的关系,只是他单方面的误以为是。实际上,林旭跟他没半点关系。不过,作为目前的林旭来说,也不会随意杀人就是了。但他不知道林旭的心思与情况,以己推人,还是要以保住自己的命为先。
林旭刚才倒也不是要故意羞辱韩鹏,只是不想跟他说自己的名字,才拿他之前说过的话随口还了一句,玩笑一下。羞辱韩鹏这想法,他并没生起过。所谓“士可杀不可辱”,他很尊重这句话与其中的道理,从不随意侮辱人。平常时候,学校里同学间有外号的,他也一向都是叫人的名字,绝不当面去叫对方的外号。就像他对关文滔一样,他也从没叫过关文滔的外号,称呼关文滔只叫其名字。
可能有人觉着关系亲近的朋友间叫外号是种亲切,但他从不这样觉着。哪怕对方不在意,他也不叫,他觉着这是对人一种起码的尊重与礼貌。给人取外号,本身就先有种拿别人缺点取笑蔑称的意思。
不过他虽自认从不随意侮辱人,却不知道刚才随口玩笑一句,在韩鹏听来,是当作了对其羞辱。但便是知道,他也不会在意。每个人对事物的看法与观念都不同,对于韩鹏这种人,他不认为能够轻易劝服改变对方,也懒得多管与理会。
他本就没有打算要羞辱与取笑韩鹏的意思,这时自然更不会,听了韩鹏的这番话后,他问道:“这么说,你师父也来了?”
韩鹏点头道:“嗯,他去找你师父了,要我来对付你。得手后,再带着你去找他。”
林旭转头向桃园那边的方向望了一眼,又问道:“你们什么时候来的,来了多久了?”
韩鹏道:“我们中午赶到的,然后一直在离这里差不多有两千米的一个土丘上远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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