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数十年的光景了。
尤其是街道上行走的苗人,身上全都穿着华丽的苗族服饰,稍一走动,便环佩叮当,颇为悦耳好听。
一干人进到城中以后,那些寨民自去赶集不提,周大胆却招呼着肖宇去酒楼一坐。
“如此也好。”肖宇微微沉吟,随即点头答应了下来。
身为一名路痴,他最怕的就是在这样一个人生地不熟的环境中瞎转悠,身边有个地头蛇,无疑会方便许多。
几人来到酒楼,暂且坐下,南诏美食风味独特,肖宇倒也是大快朵颐。
吃饱喝足,周大胆下楼结账,过了片刻才重新上来,谁知上来的时候,身后却多出了几道脚步声。
“嗯?这些人是……”
肖宇淡淡喝茶,面色平静,向他身后的那些人望去。
这些人拢共不过七名,却都是一身黑衣劲装打扮,腰系兵刃,太阳穴高高鼓起,有一股肃杀和凶悍的气息从这些人身上散发出来,显然受过严格的训练。
这些人沉默着走了上来,仿佛一块寒冰,向外散发着寒气,连带着周围的空气都被拉低了好几度,周围的人不自觉地让开道路,屏住呼吸,不敢有丝毫冲撞,显然地位极高,又或者威名远播。
为首的却是一名四十余岁,身穿月白长衫,颔下三缕长髯飘动,颇有几分书生意气的中年人,奇特的是,这些人的眉心统统有着一朵火焰印记。
这朵印记肖宇很熟悉,因此他曾经亲眼见到过。
赫然是拜月教教徒的身份标识。
据说那朵火焰,乃是用凤仙草的汁液为原料,混合以朱砂,兽血,以及人参,姜黄,以特殊手段调制而成,乃是荣耀的象征,只会赐予拜月教高级成员,普通人根本难以仿制。而且还有祛虫避瘴的功效。
难怪酒楼的人统统避让,拜月教的势力可是比当地的守卫都要大上许多。
“拜月教么?”肖宇不动神色,静观其变。
这次南诏之行,肖宇没想过要大张旗鼓什么的,如无必要,他不想暴露行踪,毕竟现在王都的局势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就像是一个火药桶,说不定一件件小小的事情都能成为导火线,轰然引爆出一场流血大战。
只是他没想到,这些拜月教徒,居然会如此快的就找了过来。
然而肖宇丝毫不怕,他只是懒得惹麻烦而已,可麻烦如果自己找上门来,他也不介意让这些拜月教徒知道什么叫恐惧。
心中这样想着,肖宇肌肉微微绷紧,随时做好了出手准备。
谁知那中年雅士的第一句话,却是让肖宇差点儿将嘴里的茶给喷出去。
“恩公!苏某总算找着你了!”
卧槽,这句话听起来谜之熟悉啊!
肖宇眼睛一转,落到旁边喜气洋洋,挤眉弄眼的周大胆身上,眼睛都耷拉了下去。
只听说过脑残会传染,难道也会传染的吗。
“你是……?”肖宇好奇询问。
“在下苏幕遮,拜月教水行拜月使,见过恩公。”此人说话慢条斯理,却在三言两语见将来龙去脉解释清楚。
原来那撑船的老艄公居然是眼前这人的老爹!
怪不得被一帮水匪围着,老爷子依旧是面不改色,毫无畏惧呢,原来后台如此之硬吗。
这就是所谓的大隐隐于市吧,明明有一个位高权重的儿子,结果却偏要当一个撑船的老船翁。
您老乖乖地颐养天年不好么。
苏幕遮看出肖宇的疑惑,笑着解释道:
“苏某祖上三代,皆是以摆渡为生,到我这里,侥幸得到教主赏识,跟随左右,只是老爹却不愿离了村寨的父老乡亲,于是依旧撑船为生。”
“此次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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