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元忠父女离去不久,李东也忙完了手头上的事。
想到刚刚的事,李东轻叹一声道:“可怜天下父母心。”
纪元忠年纪大了,身体其实也不是太好。
前两年,纪元忠几乎就不再参与商业上的事。
可如今,为了女儿,为了金鼎,老头子不得不重出江湖。
一趟华东之行,看似容易,吃吃喝喝,见见老朋友,聊聊琐事,这就足够了。
可实际上,对纪元忠而言,这次推广如果没有成效,那他就没脸和李东说任何条件。
所以,这次华东之行,不敢说全面在华东推广手机支付业务。
可最起码,得有效果,得有大批商人支持。
而这,需要耗费的,可不单单是精力问题,包括一些利益的让步。
纪元忠年纪这么大,说点不客气的,一个不慎,死在半道上都有可能。
李东其实可以拒绝的,没有纪元忠,他自己也可以推广。
可一旦他拒绝,纪元忠恐怕比现在还有忧虑。
他会想,李东是不是彻底放弃了和金鼎的合作?
是不是得罪李东得罪的深了?
李东日后会不会对金鼎如何如何?
失去了李东的支持,失去了许圣哲这些人的声援,金鼎还能走多久?
……
这些问题,会持续困扰着纪元忠。
于是,纪元忠决定出力,李东也没有拒绝这事。
李东感慨,刘洪却是不以为然,笑道:“其实这也是他们自找的,以前我们和金鼎的合作,都是我们在照顾金鼎。
金鼎珠宝的名气,并不大,甚至在中低端珠宝当中名气都不算太大。
远方大卖场不适合和高端珠宝商合作,和中低端的合作商一大把。
可我们一直都和金鼎在合作,结果倒好,他们高端市场被打开之后,反而恃宠而骄了。
金鼎俱乐部那边,最近远方的人都不去了。
以前,我们谈业务,几乎都在那边谈。
不但是我们,很多江北的企业,谈业务,举办聚会,几乎都会首选金鼎。
现在,去的商人少了,企业少了,倒是赌徒多了。
上次还有外地商人问我,金鼎是不是我们远方的业务,最近气氛不是太好。
纪兰馨借着您的名气起来了,可做事之前,也不和我们通个风,赌马的事,可不单单关系到金鼎的业务。”
李东闻言瞥了他一眼,淡笑道:“看起来你怨念不小,怎么回事?”
刘洪有些尴尬,讪讪道:“没什么。”
李东盯着他看了看,刘洪有些扛不住了,干笑道:“也不算怨念,可纪兰馨现在钻钱眼里了。
我去金鼎俱乐部,也不是第一次了,和纪兰馨也熟悉。
上次我带女朋友和几个朋友一起去俱乐部,刚好他们在推广高端珠宝业务。
我见我女朋友感兴趣,就招呼了纪总一声,事先都说好了,中等化的就行,别太高端。
结果倒好,纪总还真是会做生意。
拿了三款珠宝过来,最便宜的188万,最贵的一款388万!
她真当我是冤大头了不成!
这种上百万的珠宝,是中等化的吗?
我朋友在那,女朋友也在看着,后来没办法,我连188万的都不好意思选,挑了一款228万的。
李总,您说,她是不是钻到钱眼里去了?
我又不是您,上百万的珠宝,我在平川买套别墅都够了……”
刘洪的确是有怨念,觉得纪兰馨不太会做事。
那种场合,她拿来了,刘洪不买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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