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核心人马受了不小的损失,目前最多只有四五十名老匪。
没想到敌人居然有这么多!尤辞仁恨恨的想,我真是大意了!
“队长,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往县城方向撤退!”尤辞仁说,“注意警戒。”
敌人很有可能在路上还有埋伏,孙大彪不惜火烧老巢,不可能就满足于这样的战果。
全队人马沿着道路一路狂奔,不需要任何催促,大家都知道眼下的形势极其危险。只有赶紧退回县城和大队人马汇合才能保证安全。
没走出几里路,就遇到了寨门口被打散了的几个散兵。尤辞仁叫他们过来。一看只有三个人,个个带伤,连武器都没了。
他顾不得责备他们的狼狈样,问道:“南寨门口是怎么回事?”
“我们也不知道。”一个兵哭丧着脸道,“我们在寨门口警戒,忽然就从寨外冲杀过来一股土匪,足足有五六十人。先是射箭,又用火铳轰。班长第一个被打死了。我们打了几排枪就开始白刃战,一下就被打散了。”
失散之后他们既不敢回镇上去,又不敢单独返回县城。便在路边的树林里隐匿起来,看看能不能等到大部队。
“你们身为士兵,居然丢失了武器。还象个军人的样子吗?!”实话说尤辞仁是很看不上这些才当了几个月兵的国民军的,“你们都帮忙去抬担架!”
王初一原本已经晕了过去,在路途中却又被颠醒了。乡间道路崎岖不平,路上又一直有土匪在袭击,时不时的部队就得停下来展开一场小规模的战斗。
“呃……”王初一不禁呻吟了一声,感觉伤口的疼痛似乎加剧了,而且不知怎地觉得冷飕飕的,头晕目眩,几乎连眼皮都睁不开了。
“你转醒了?”后面的担架员看他活动,问了一句。
“这是哪里……”王初一喃喃地问道。
“县长你再挺一挺,快到县城了!县城里有巡回医疗队,有首长大夫!”卫生员安慰道:“您老别着急。”
“你……告诉尤科长,他说得……都对……是我错了……”王初一意识到自己的生命正在流逝,然而他既不伤心也不害怕,而是满腔的悔恨,“你告诉他……这是你死我活的事……”
“您老别说话了。”卫生员安慰道,“到城里给您包扎好了,您慢慢和尤科长说。”
王初一缓缓摇了摇头,他还想说什么,然而只觉得头晕的越来越厉害,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便闭上眼不言语了。不一会便又陷入了昏迷中。
土匪的确在路上设下了埋伏,前卫连续发生遭遇战不说,有时候敌人还会从后面摸上来,要不是靠着他手里差不多有两个班的国民军二十多条枪轮番开火,迫使敌人不敢迫近,光放铳射箭就能把他们在路上活活拖死。
就这样打打走走,一直到天色将晚,走到距离县城不到两公里的地方,土匪才退去。尤辞仁这才心中放下一块石头:若是战斗拖到晚上还不能回城,夜里行军的风险更大。
罗奕铭在县城里镇压了张天波一伙的暴动,几乎把这些土匪斩杀殆尽,只是让张天波跑了。不过他们放得火却让他花了好几个时辰才完全扑灭。火势曼延了小半条街,让原本就满目疮痍的阳山县城更是雪上加霜。
他知道敌人多半还有后手,不禁为去王初一一行人着急。然而城里只有一个中队的人马,无力出救,便派了几个侦察员去大崀圩报信,顺路打探消息。又派了几个通讯兵赶往青莲圩,给开赴当地的黎苗连报信。
然而几名侦察员出去之后都无音讯。一直到下午四时许,才有侦察员带着几个国民军士兵回到县城,说孙大彪火烧大崀圩,王县长一行被困,二中队全部被打散,现在正分头回撤。
罗奕铭急得团团转,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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