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是不相干的人。
这么折腾了十来天,眼瞅着一点消息也没有,李子玉想着是不是干脆用点手段,找个借口把曾卷的前姐夫夫妻扣个“嫌疑犯”的帽子,抓到局子里好好“招待”一番,他们自然就将明女的下落给招出来了。
这么干却是有很大的风险,李子玉毕竟是新人,对澳洲人的“无所不知”又颇为畏惧,犹豫了几天也没敢下手。
这一天李子玉正在写报告,却见高重九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阿玉,别写了!”高重九也不客套,低声说道,“明女有消息了!”
李子玉猛得站了起来:“在哪里?还在广州吗?”他不得不急,要是将明女被卖到外地去,哪怕只是到东莞这样的地方,宗族豪强势力根深蒂固,高重九也无能为力。
高重九却不说话,示意他到僻静处说话。
李子玉一时懵懂,然想到冒家客栈案里有大量的儿童尸骨被发现,莫不成找到了明女的遗骸?想到这里他的脚都软了,脸色大变。
“这个你可以放心,人还在!”高重九见他面色忽然发白,知道他的想法。赶紧先给他吃了一颗定心丸,“你且随我来。”
俩人来到办公室外的院子里的僻静角落,高重九这才开始说正事。
这些天他都在专案组办差,自然没有精力再为李子玉的事情去奔走了。不过冒家客栈案里牵扯到大量的人口失踪案件,他可以名正言顺的调动警力去调查广州城内的各种人口失踪和买卖案件,而且有“特大凶杀案”这顶大帽子在手,任何人在为别人保守秘密之前都要好好掂量一份。因而很快就得到了靠谱的消息。
“人还在广州城里,”高重九道,“我查到一个私牙,十多天前他曾经经手卖过一个女孩子,体貌特征和明女很相似!我问过他,他说这个女孩子是从小南门关厢的一户黄姓人家卖出来得!”
“黄姓?这不对啊,曾卷的姐夫姓曹……”
“他现在娶的老婆姓黄。”高重九提醒他道。
这下李子玉想了起来,他们去曾卷姐夫的茶居的时候,这女人叫做“曹黄氏!”而且高重九也说过,她的娘家在“小南门关厢”。
“这么说……”
“没错。”高重九轻轻点头,“明女是被曹黄氏带到娘家卖掉的。”
“这个歹毒的妇人!”李子玉咬牙切齿的猛拍了一下墙壁,他赶紧又道,“多谢九爷了!不知现在明女的下落何处?”
“据人牙说,这曹黄氏原说要找个大户人家卖去当丫鬟,听说又要中保,得钱还少,便说还是卖给妓院当琵琶仔。如今就在访春院。”
既有确切消息,李子玉喜出望外,忙不迭的称谢。高重九低声道:“你我是自己人,我也不过是举手之劳。你不必客气,只是此事我无法出面,只能你自己去办――你且记得,这事虽是‘私’,办起来却亦得在‘公’字上站得住脚。”
李子玉用力点头,感激道:“多谢九爷提点!”
送走了高重九,李子玉回到办公桌前,怎么“化私为公”他心里已经有了底,治安科眼下的主要工作之一就是“风化业整顿”。对妓院进行巡视检查,看看妓院是否按照管理条例执行落实情况是治安科的日常工作,重点就是查问有无“收买、逼迫妇女从妓”的行为。
虽然管理条例的第一条就是禁止收买女子为妓,从业人员必须遵循“自愿”原则,但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有些胆大的人在白花花银子的引诱下依然铤而走险,有市场就有人倒腾,有人通过“私牙”依旧在做这样的买卖,几天前就有两家行院私买妇女被人举发。所以以“加强巡察”为借口去访春院是名正言顺的事情。
李子玉先去办了相关手续,带着本组的惟一组员赵贵出发了。因为最近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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