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有什么其他得新闻焦点可以发掘。”程咏昕笑着说,“潘潘宝贝,在‘新社会’里,你的新闻嗅觉迟钝啦。”
“你能找出新焦点?”潘潘诧异的看着她。
“肯定可以。这样吧,潘潘宝贝,你把报道压一压,等我回去研究研究。”
“ok,就看你了!”
程咏昕回到自己的住宅里,吩咐孙尚香:“煮咖啡,用最好的黄金南海。浓一点!”
孙尚香围着围裙,看到首长的样子知道她又要忙了,赶紧问道:“您晚饭还没吃吧?要不要我做三明治?”
“做吧,要奶酪生菜。不要夹火腿。”
程咏昕坐在桌子前,开始研究案情通报和潘潘的调查笔记。从潘潘搜集到的资料来看,案情的确没什么疑点,证据链环环相扣――除非在侦察环节就已经做了全盘的篡改。但是潘潘又说慕敏没有说假话。
程咏昕对潘潘的看法还是认可的:作为记者对人还是有相当的观察力的。另外,不管是慕敏、萨琳娜还是苏莞,在几次接触中都对元老们目前的道德水准和元老院的制度缺陷流露出了忧虑感,可以说彼此是有共同语言的,是她程咏昕事业的“同情者”――姑且不算同盟者――即使真得是受到某种威胁不能吐露真情,也不会顽固到一点暗示不都给潘潘的程度。
如此说来,案情果真和通报上的一样?
林小雅既然不是元老所杀,元老院也就无需篡改案情,她原本写好的剧本完全用不上了。纵然能在报道技巧上玩点小花样,却起不到大作用。
她的目光逡巡着桌面,桌子上有一堆印刷装订都很简陋的小册子:这些是她为了这个案子特意从大图书馆借来得:仲裁庭和法学会这二年的工作成果:各种法律条文――其中一部分已经得到元老院常委会的批准。
忽然,程咏昕的表情凝固住了,目光落在一本薄薄的小册子封面上:《共同纲领》。
杨欣武这些天天天都在农庄茶社里混日子――杨继红被捕之后,他就懒得回家去了,家里没人做饭,元老食堂由于就餐人数越来越少没法维持已经解散了事。杨元老早晨出门的时候到宿舍区的福利社里吃个早点,午饭在学校食堂解决,下班之后就上茶社来吃晚饭,然后在茶社和人打牌消磨时间,有时候干脆就在小包间里备课,一直到十点过后回家睡觉。
他的心情十分苦闷。杨继红在他身边的时候,他从来就不觉得她有多重要:杨继红是当年张信从广东弄来的第一批女仆。杨元老当时抽中个c级。选女仆的时候第一眼看到她的脸和身高让他非常失望,好在看到胸部之后肾上腺素就开始分泌立马改变了他的大脑思维,那对在17世纪前半叶的中国南方极少见的豪乳让他下了决心――相貌嘛,反正当时临高的晚上都限电,关了灯就剩听觉和触觉了。现在凑合着用用,等以后有了更好的女仆再买个新得。
杨继红谈不上性感美丽,杨欣武和她也没什么共同语言。不过这二年来她服侍自己的生活起居舒舒服服。对自己更是十二万分的服从和体贴。日久生情,原本对生活秘书完全无所谓,只是暂时拿来当肉便器和保姆,等有了新货就换一个的念头渐渐淡漠了。
杨继红被抓走之后留给他的只有一个空荡荡的家。杨欣武痛苦的发觉自己的家忽然失去了“灵魂”,回到家,再也不会有个女人来欢迎他,为他脱下鞋子换上拖鞋,浴室里准备好了热水,饭桌有又热气腾腾的饭菜。晚上睡觉也没有温暖柔软的肉体在身边――他特别怀念那一对随时可以抚慰他心灵和肉体的d罩杯……
这天晚上他吃完了晚饭小包厢里边备课边回味着当初和杨继红的床笫之事,忽然包间的门被轻轻敲了几下。随后门打开了,进来一个女服务员:
“首长,有位女首长要见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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