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弹象瓢泼大雨一样的洒在乡勇们身上,乡勇们只在土垒下坚持了片刻,就在弹雨下溃散了。他们始终没能准确的估计sks步枪的射程,因此许多人在返身逃跑的路上被击倒在地。
何鸣看到乡勇们开始溃逃,赶紧用对讲机下令停火,即使这样,凌乱的枪声也隔了好一会才停歇下来。
“为什么停火?”一个人提着sks跑了过来,“正打得带劲!”
何鸣一看这家伙正是刚才丢了步枪逃走,又给后面的李军揪回来的人,看着他此时兴奋得鼻翼起伏,满脸放光的样子,再联想到刚才他失魂落魄的模样,不禁摇了摇头。
“我们要得是俘虏,不要死人。”他转身呼叫机动队,叫他们出去拦截溃逃的乡勇。
农用车的出现让剩余的乡勇大惊失色,原先他们为了预备着可能要和“妖车”作战,都带了装满火药和油的瓶子,上面还洒了许多鸡血,但是此时谁还想得到这些,只是撒开腿跑路了,可惜人在河滩平地上如何能与四驱农用车比快?很快,在农用车迂回包围并且并连着射倒几个乡勇之后,大部分人都在河滩上挤做了一团,熊卜佑连着喊“降者免死”,多数人都跪地投降。只有几个跑的快或者水性好的才逃脱了。
溃逃是如此的迅速,连撤退的黑烟也来不及放出去,何鸣留下一部分人清理战场,出动了八辆农用车,带着五十多人去抄博铺敌人的后路了。
对博铺攻击是从中午开始的,因为早就得到警报告,原来在周边的伐木队和开采海石花、蛎房的劳动组早已退进了营地里。符柏文一面叫民壮们挥舞旗子,一面把带来的三眼铳放个不停,加上拼命的敲锣打鼓,搞得声势极为浩大,正当在他自认为足够安全的一处山坡上指挥一切的时候,身边的亲随忽然胸口开了个洞倒了下去,把他吓得掉头就走。民壮们见老爷忽然跑了,也都丢下手中的各式家伙四散奔逃了,因此他们跑得比黄守统的乡勇还要早,当然,也没发那个撤退的讯号。
不过发与不发,此时没有什么区别了,刘大霖和黄守统策划的左右两路人马,现在已经全部溃散。如果说谁更高明一些,那么符柏文的及时逃跑至少救了右路军的大多数民壮,使得他们免于被俘――何鸣的抓捕机动队只抓到了一些老弱。
战后的百人头滩弥漫着一股血腥味,从行政区的土垒下到壕沟边,倒了许多的尸体,经历了一场“激战”的宅男们拖着步枪,都有点呆若木鸡的感觉。自己杀人了?似乎是有些不相信,但是这满地的死尸明明白白的告诉了他们的作为。有人在呕吐,有人在掩面而泣,也有人莫名其妙的狂笑……
看来穿越者的心理干预问题也得提上议事日程。萧子山想着,一路往行政区走去,他今天在车辆物资场观看了战斗――这几天,穿越者们开始实行一种应急制,在任何一个营地里都有几名执委,而不是大家都集中在一起,这是为了避免被人一锅端。
战场上,军事组的人拿着上了刺刀的sks步枪,警惕的翻看着每一具尸体,如果还能动弹或者有生命的迹象,就由医务组抬到一边,除非是轻伤员,否则他们不会得到马上救治,只有能挨得过足够时间的人,医务组才会治疗他们。再说这场战斗穿越众们受伤的也很多。
“有伤亡么?”看到时袅仁也在,萧子山问道。
“目前没有死亡,但是受伤不少。”时袅仁说,“多数是虎蹲炮打伤的,很多人伤在脸部和四肢。”
“哦?”
“大家身上有防刺服,脑袋上有钢盔,这种小铁炮有什么用?”时袅仁轻蔑的用下巴指了一下倒在土垒下的炮车,两门短小难看的小铁炮翻倒在地上,粗糙的铁质、难看的造型让人很难把它和火炮两个字联系在一起。
“初步看下来还算走运,没有伤到眼睛的。伤势最重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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