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吊额白睛大虎扑向沙俄娓之际,沙摩柯纵身一跃跳下高台,手里的铁蒺藜骨朵甩向吊睛白虎。
铁蒺藜骨朵之上的铁钉散发着寒芒,若是甩白睛大虎,必得重伤不可。
但这头白睛大虎可不一般,身长三米有余,个头不比黄叙驯服的大熊猫要小。奔腾之时卷携着恶风,其凶猛程度,远胜于其他虎类。五溪蛮场面猎杀猛兽,这头白虎让五溪蛮束手无策,甚至被尊称为兽神,以至于要献祭少女来求和,其凶猛程度可见一斑。
当铁蒺藜甩向白虎之际,白虎顿时一个匍匐,又向着前方一跃,刚好从萧摩柯头顶飞去。
趁着这个空挡,萧摩柯顺手抄起沙俄娓往高台上一丢,白虎落地,转身朝着沙摩柯怒吼。
沙摩柯对峙白虎,五溪蛮的百姓顿时停下来观看,沙摩柯在五溪蛮里面是出了名的勇士,威望很高,跟他要好的许多壮士都赶到高台前方,接住了沙俄娓,有的抄起兵器就要下去帮助沙摩柯。
“快放箭!”一个勇士大喝一声,高台上七八个个射箭技术精湛的勇士顿时朝着白虎放箭。稀稀落落的箭矢射向白虎。白虎长约米许的长尾一扫,便将那射来的箭矢纷纷击落。
族长与长老赶来,见到这样的场景对白虎恐惧不已,连忙下令道 : “兽神是杀不死的,快快将沙俄娓推下去献祭兽神,沙摩柯自己找死,不要连累族人。”
“谁敢伤害我妹妹,就是我沙摩柯的仇人,”听得上方长老的话,沙摩柯大喝道。
长老与族长顿时大怒,对着这几个青壮冷喝道 : “还不快把她扔下去献祭兽神?你们想成为我族的罪人不成?”
“我看谁敢!”此时台下白虎朝着沙摩柯对峙,沙摩柯一边与白虎紧张的对峙着,一边警告高台上要献祭他妹妹的族长,长老等人。
几个勇士犹豫不决,终于一个与沙摩柯交好的勇士站了出来,将沙俄娓护在身后,对着族长和长老说道 : “沙摩柯现在在与恶兽争斗,我们不说帮他,也不能给他添麻烦,要是沙摩柯打不过恶兽,在由得你来祭祀。”
长老心里没底,也不确定献祭之后能不能让这恶兽离开,顿时叫道 : “好啊,好,你们这是乱来,要是惹恼了兽神,待会献祭不管用,你们可别怪我。”
摆明了是先撇清责任,可在这白虎肆虐,展现出恐怖威能之时,五溪蛮的百姓都怨恨上了沙摩柯。
“吼!”白虎嘶吼一声,血盆大口张开,一阵腥风袭来,让沙摩柯不禁头晕目眩。趁着这个机会,白虎又向着沙摩柯扑来,扑,扫是老虎的惯用的伎俩。
扑来之际携带着一阵飞沙走石,让沙摩柯不敢硬拼,手里的铁蒺藜骨朵紧握,准备在扑来的一刹那用铁蒺藜骨朵去打。白虎前脚一压,一个虎扑又扑向了白虎,沙摩柯手气一混,手中铁蒺藜高举,朝着白虎砸去。
白虎甚是聪明,身子微微一扭改变了落点,扭身长尾一扫,往沙摩柯身上一打。沙摩柯顿时倒地,白虎再次扑来,先是一掌将那铁蒺藜拍飞,随后往沙摩柯身上一扑。
“哥哥,不要管我,你快跑啊。”沙俄娓见沙摩柯与白虎斗的身受重伤,哭的跟个泪人似得。
沙摩柯连忙就地一滚,没了兵器却如何是这凶猛的恶兽的对手。几个翻滚间,身上便满是白虎的抓痕,血肉模糊。长老乘势叫道 : “我说兽神没人可以对付吧,把吧沙俄娓丢下去献祭,否则我族将永远收到兽神的威胁。”
“什么兽神,不就是只大虫子吗,看我来打大虫!”斜刺里黄叙骑着大熊猫赶到,听长老叫着大虫为兽神,黄叙满脸的不屑,这大虫,他能打十个。
有余有外人入侵,这群本来要返回村落的五溪百姓又回来了,黄叙这么说,台上的长老大怒,指着黄叙骂道 :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