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之下,袁军士卒之中便有数十个水性极佳之辈跳入水中,寻找傅友德的尸体。过了半响,不断有士卒潜出水面禀报道:“不行啊将军,这水太深了,我们根本潜不进底。”
“就是啊,这人一死落水就沉了,只有过几天人泡了才会浮上来!”
蓝玉脸色阴沉道:“傅友德武艺高强,只怕难死,这下可糟糕了。”
“将军放心,他身中数箭,血流数升,已经去了半条命,尽了这襄水,是绝计活不了的!”
“罢了,只怕他是沉入江底去了!咱们先回鄼县再说吧。”蓝玉无奈道。
一万袁军渡过襄江,返回鄼县,蓝玉当即实行傅友德所说的计谋,派出斥候打探汉军的消息。而三千水军在东岸藏了起来,只等汉军出击渡过襄江便趁机杀出。
而东岸常遇春兵马抵达山谷之前,常遇春并没有选择继续追击,而是率领兵马返回南乡。派出斥候探听袁军消息。
两日之后斥候探报回来,告知常遇春:“启禀将军,袁军兵马驻扎鄼县,不过将旗如今是蓝字大旗,傅字大旗全无,听袁军放出的消息,说傅友德乃是我汉军奸细,已经被蓝玉在襄江诛杀了。”
“我军奸细?”甘宁眉头一挑道:“傅友德好像不是我锦衣卫中的人吧?这莫不是袁军的阴谋?”
“你们与袁军中的锦衣卫接头了吧,他们怎么说?”常遇春沉声问道。
“据锦衣卫所说,傅友德心向大汉,蓝玉当时在襄江上,联合袁军攻打傅友德傅友德手刃百十人,但终究寡不敌众,身中数箭掉落襄水生死不知!”斥候拱手说道。
“哎,可以了这一员虎将,居然死于小人之手!”常遇春惋惜道。
“将军,那傅友德被害,袁军临阵换将,军心定然不稳,我军粮草到达,三千骑兵昨日也到了,如今可以出兵东进了吧!”甘宁拱手说道。
有了骑兵,便不怕袁军了。南阳县城不少,若是逐个攻城拔寨,那袁军可以趁着攻城之时杀过来,那样正在攻城的汉军会很被动。如今有了骑兵,可以用骑兵防备袁军,安心攻城。若是袁军敢出城作战,骑兵更能袭扰诱敌,可以说在这南阳盆地,常遇春手中有这三千骑兵,不论袁军用哪种战术,都可以立于不败之地。
常遇春点了点头道:“后天出兵东进,兴霸你即刻准备东渡的船只,渡河之时,你率领你麾下八百善于水战的锦帆,以及军中善水的两千士卒乘船于四周戒备!等咱们渡河之后,骑兵在渡河!”
“诺!”甘宁拱手领命,心道常遇春能为主将确实有过人之处,若是他东进,绝不会如常遇春用兵这般谨慎的。
而让常遇春与蓝玉念念不忘的傅友德,此时又在何处呢?
襄江下游,邓县境内,水旁的一个渔村当中,一间房舍之内,傅友德幽幽转醒。
“呵,我傅友德命大居然没死?蓝玉我没死,定完寻你报仇!”傅友德冷笑道。
“嘶!”傅友德从床榻上想要起身,却牵扯身上的伤口,疼的一阵龇牙咧嘴。傅友德强撑着从塌上坐了起来,见身上衣服已经被卸去,浑身赤膊被白布包扎了起来。
傅友德打量着房舍,只见房舍简朴可谓家徒四壁,而自己所在的床榻里面,却有些一个书架,书架上摆放着许多的书册。书册大多是竹简,羊皮,至于刘辩所创的纸书却是没有。床榻后开了个小床,看来这家主人却有卧榻勤读的习惯。
而在对面的墙上,却悬挂着一把弓箭,刀,枪等兵器。
“这主人家倒是有趣,文武双全!”傅友德摇头一笑,随手抓起书架上的一张羊皮卷看了起来。
入目是三个大字:《却月阵》。
“却月阵?这阵法难道是这家主人所创?”思念至此,傅友德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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