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声也不好。
刘辩决定就让薛仁贵在鞠义军中,日后立功也有锦衣卫记录。到时候只要刘辩愿意,薛仁贵随时可以恢复身份。而鞠义也因为贪墨部下功劳的罪名好处置一些。
“是,微臣这就去办!”锦衣卫拱手道。
“等等,这书信中还说薛礼平时谈及家中还有居住寒窑,待产的妻子颇为挂念,你派人去找找,找到之后接到长安,务必使他们母子平安!”刘辩看着书信喊住了锦衣卫道。
“可是,陛下,微臣也事先根据薛礼的军籍,在上党察探过并无此人的记录,他的妻子却如何寻找呀!”那锦衣卫为难道。
刘辩将信涵折起收入怀中道:“不在并州,你去河东绛县一带查查!”
锦衣卫惊喜道:“那薛礼果真就是陛下要找的应梦贤臣薛仁贵?”
“不离十了,嘱咐在薛礼身边的锦衣卫,好好记着薛仁贵的功劳,朕日后重重有赏!”刘辩点头笑道。
“是,属下这就去办!”锦衣卫拱手领命。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皇叔祖那里,安插几个锦衣卫的人在他身边照应着,他年纪大了,办事难免糊涂!朕不想出现什么疏忽,待过两年幽州稳定,便让他回洛阳吧!噢,还有孔文举那里,也是如此!”刘辩招回锦衣卫叮嘱道。
锦衣卫神色一凛,暗道刘辩行事越来越谨慎了,一边喊着刘虞皇叔祖,一边却差人盯着他,防止他犯什么错。想到这里,锦衣卫心中多出一份压力,却不敢做事出什么差错了,点头领命道:“属下这就去办!”
锦衣卫走后没多久,王猛,狄仁杰,李儒郭嘉等人就到了,而杨延嗣就在门外守卫,也就跟着几人进来了,只有薛安都兵马在城外驻扎,尚未赶到。
“臣等见过陛下!”几人到来,便向着刘辩行礼。
“不必多礼,就坐吧!”刘辩摆了摆手,几人就两边落坐了下来。
“朕听锦衣卫说世家这几天很不安分?已经伸手想要掌控城门防务了?”刘辩开门见山的问道。
王猛拱手道:“不错,臣等尊从陛下的意思,故意放权假装疏忽大意,引诱那些世家出手,这几日他们纷纷跳了出来想要夺权,甚至插手城门的防务!微臣感觉此事大不对劲,世家应该趁着孟德还未回来,应该是先架空政权,可却急于插手城门防务。臣认为他们或许有外援也说不定!臣感觉这个外援可能会是益州刘焉!”
“自从刘焉担任益州牧以来,益州便与外界封闭,年前刘焉命张鲁夺了汉中,切断了斜谷道!若是世家联合益州刘焉突袭长安,那长安就危险了!所以还请陛下先处置关中世家,以绝后患!”王猛拱手道。
李儒,狄仁杰二人也拱手向刘辩建议道:“如今陛下身在长安,不可亲身犯险,还请陛下先诛除内忧,还拒外患。”
刘辩眉头一皱道:“朕也是为了此事召集你们过来,那群世家夺城门守权,多半是与人勾结要突袭长安!不过先诛除内患恐怕不妥,朕要的是一网打尽!并且要必杀的理由!若是仅仅怀疑就动手,朕岂不是要落人口舌,长安就要大乱了。”
世家终究是世家,掌控着大汉大半的人才输出。世家一动,长安政治便出现问题了,虽然刘辩开了科举,但那其中,录取的仕人仍然占据多数。只不过由于是推荐的,身份品行却干净许多。
如今王猛担心刘辩的安全,想要先动世家。可刘辩知道这一动,没有必杀的理由,长安的政治将会陷入瘫痪的状态。
几人一听,刘辩居然还想着放纵世家钓大鱼,王猛当即反对道:“陛下不可,我等几人都觉得益州出兵的可能大概有八成,长安城内世家私兵万余。若是益州大军当真兵临城下,恐怕形式危急,臣等难以保护陛下啊!”
刘辩摆了摆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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