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有此成效也在情理当中。不过赵军既然来势汹汹,朕就避其锋芒,任由赵军挑战,却不理会。
咱们能拖,赵军可拖不住,以三万兵马镇守延津一带,岳飞很快便能突破他的防御。传令下去,让将士们小心戒备,防止赵军劫营,时机到时,在攻打赵军不迟!”
“诺!”李显忠拱手领命,下去颁布军令。
却说赵光义率领兵马抵达酸枣城外,派出兵马挑战,但汉军却只不应战。酸枣城高挂免战牌,城外大营防守森严,也不见兵马出战的动静。
赵光义见汉军闭寨不出,便下令兵马每日出去挑战,骂阵。又想趁夜突袭营寨,但奈何汉军却防备得太过严密,无法得手。
一连三日,赵军士兵在阵前嗓子都骂哑了,但汉军却还是不为所动。
赵光义心情甚糟糕,说道:“刘辩这厮见我军来势汹汹,故而避而不战,是想将我军给拖垮啊,不知诸位可有良策啊。”
赵普陈宫等谋士也不知如何是好,按照道理来说,汉军兵马应该不会惧怕他们,肯定会与他们交战。但奈何如今汉军就是不出战,他们气势汹汹而来,仿佛拳头打在棉花上无处着力。
尽管赵普,陈宫这些谋士智谋出众,但江淹也有才尽时,到了这种情况,赵普,陈宫就好似江淹一样,文思衰退,想不出什么计策了。
“哼,平时一个个的智计百出,如今需要你们了,却什么办法都想不出来,我要你们有何用。”赵光义见众人沉默不语,不由得怒骂道。
陈宫出言安慰道:“主公莫慌,益州方面刘璋已经答应出兵,并且刘辩也已经收下了刘璋的礼物,他肯定也已经对益州刘璋放松警惕了。要不了多久,刘辩便会后院起火,眼下刘辩不出战不要紧,主公只需每日派人挑战,打压汉军士气,到时候刘辩后院起火必回兵救援,到时候我们便可以趁胜追击了。”
赵光义闻言仍旧放不下心中的担忧,说道:“只怕刘辩后院还没有起火,冀州的岳飞便杀入我兖州了啊。”
赵普也安慰道:“主公尽管放下,荆嗣将军用兵老练,如今黄河乃是汛期,汉军渡河非常艰难。到六七月份下起暴雨,黄河水势便会更加迅猛,只要荆嗣将军小心翼翼,定能阻止冀州岳飞。”
黄河从高原发源而下,三四月份,高原上的积雪融化,因此黄河河段便是汛期,而到了六七月份多暴雨时节,黄河又会迎来两个月的汛期。一般一年的上半年,黄河河段只有一月,二月,五月比较平静,其他月份水势非常凶猛。
此刻正是阳春三月,高原积雪融化,位于延津的这条开阔处的黄河河段正是汛期,水流湍急。现在延津与白马津一段的渡口被赵军占据,冀州的汉军是非常难以过河的。
听了赵普的话,赵光义略微放下心来,只是赵普陈宫二人看似开朗的面庞上,却夹杂着凝重之色。他们安慰赵光义的那些话,也是安慰自己的,益州刘璋就算出兵,刘辩只怕也不会后院起火,延津一带虽然有荆嗣驻守,但只怕也难以抵挡岳飞的八万兵马。
二人心中明白,赵光义败亡已定,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若刘辩不出现大错,他们也不会有奇迹出现。只是二人受赵匡胤知遇之恩,不肯弃赵光义而去,决定与兖州共存亡罢了。
以后几日,赵军仍旧每日前去挑战汉军,只是汉军仍然是不予理会。
而在酸枣东北方百里之外的黄河延津,至白马津一带,大将荆嗣与军师崔浩率领着三万大军在这黄河南岸地区设下防御。
几个重要的渡口,都派有重兵把守,每个渡口之间建立瞭望台,烽火台,一旦哪里发现汉军动向,便能迅速支援。
岳飞率领冀州八万兵马,从魏郡一路南下,抵达延津以北。
岳飞派出斥候打探,得知赵军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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