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道士。
这两个道士脸色铁青,显然薛海此举简直是给他们打了个巴掌。
薛海凌空虚度,立在半空,俯视着这几个松洲有名的妖怪。
“贫道六氓阴山山主,血神子薛海。特来此拜见逍遥二老。”
听着这娇滴滴的声音,逍遥二老越众而出,眼中满是怒火的瞪着天上的女子,咬牙切齿的恨声道:“薛海,你无端杀害我松洲妖类无数,欠下滔天血债。如今你还有胆子亲自上门,就不怕我等一拥而上,将你就此正法吗?”
“哈!”薛海讥讽一笑,他知道这逍遥二老怕了。自己如此无礼,上门将主人的宾客当着主人的面杀死。这逍遥二老没有第一时间联合出手对付自己,却跑出来讲什么公理。分明是怕了,想找台阶下。
但是薛海并不准备给台阶。
只是背着双手,挺起诱人双峰,杏眼中却回荡着血光。
“怕?我薛某人修道百载,什么风浪没见过?我怕?”
薛海笑得花枝招展,翘起芊芊玉指,点着在场五个金丹妖怪,不屑道:“尔等妖类多年来如过街老鼠,被宗门四处残杀。有炼丹的,有吃肉的,更有当做奴仆看门的。若说怕,却是你们怕了。今次薛某给诸位道友一个机会,与贫道携手联合,一同狙击宗门势力,独霸松洲岂不快哉?”
“呸!姓薛的好大口气。就凭你还想坐拥松洲?别忘了我妖类之中尚有一位大能,大力尊者前辈在。还有那云中子意图左右松洲。你?哈哈哈哈哈!”
这几个妖主大笑不已。薛海却面无表情。
的确,一百多年前松洲之乱,大批的金丹境界道士葬身在南离地的寐离手下。以至这百年来松洲金丹屈指可数。虽说各大门派这几十年间陆陆续续有门人晋升金丹。却远远回复不到往日全州之力,百位金丹的局面。
可如此境地,松洲仍旧有两位元婴大能镇守。那大力尊者不提,云中子这厮虽非松洲人士,却有意插足松洲事宜。两强相争,暗中脚力。此间局面,根本不是金丹境界的薛海能够插手的。
但薛海并非真的要彻底掌控松洲,至少目前不能。他只是想让妖鬼和宗门两个势力相斗,消耗实力,以免落入被群起攻之的下场。
可在刚刚杀死了乌哭子后,薛海却突然有种感觉。
此时此刻的他,真的算是一个初入金丹,不过金丹一层的道士吗?
太轻松了,真的太轻松了。
乌哭子好歹是金丹三层境界的道士,并且在这一境界停滞了两三百年,法力和根基何其顽固?按照常理来说,即便薛海自负神通厉害,斗法对敌之时,也远远不应该如此轻松。
轻松的就好像,他杀的不是乌哭子,只是一个筑基小辈而已。
易如反掌,摧枯拉朽。
再联想了一番体内因缘际会,成了的血舍利。
“也许,我如今的修为境界,已然不能用金丹几层来衡量了。”
此念一通,杀心大起!
“元婴大能能虚度元神,我也能!元婴境界法力无匹,我薛海法力堪称无限!那我薛海,到底还算不算是个金丹境界?”
一股澎湃的激情汹涌而来。薛海竟然有些激动的不能自已。
“莫非,我已成半步元婴?”
“有必要,试一试。”
原先打着要逼迫松洲妖道对抗宗门的薛海,放弃了打算。那是一种恍然间发现,自己比预想中的要强大许多的惊喜和错愕。
滚滚的血雾四散开来。一阵阵痛苦的呢喃和哀鸣响彻这方天地。天空突然变得阴沉,那是因为巨量的至阴之气皱起,将天空遮盖,布满乌云。
“薛海!你想做什么!莫非真的要跟我们鱼死网破?别忘了,大力尊者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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