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的俏丽女子,此刻正一脸惊呆的躲在雨爱莲身后,手中持着一并短剑架在他脖颈之处。其中意味不言而喻。此女正是日前撞破雨爱莲劫杀李晟之时,碰上的幽篁谷女道士凌子含。
如此情形,凌子含知道败露,立刻将剑尖抵着雨爱莲的吼间,只让后者吓得脖子连连往后缩,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显然也没好受过。
这凌子含只是扫了一眼在场三人,忽然皱眉娇声喝问:“明人不说暗话,勾结鬼道,放下杀人命案的凶魔薛海何处?还不快快站出来受死!”
站在远处的薛海眉头紧皱,上下打量此女,心中有些奇怪。因为他根本就不认识这女道士,更没惹到她。便作揖出言道:“敢问这位道友何处出家?贫道不曾与道友有所交集。想必其中定有误会。”
“你就是薛海吗!丧心病狂的败类,见到本姑娘还不速速下跪忏悔!”这凌子含嚣张跋扈,见到薛海搭话就是一顿臭骂,抓着显然受了重伤的雨爱莲,一脚就踢他膝盖,迫使其跪下道:“如若不从,本姑娘可就将你的同伙就此格杀了!”
“同伙?”薛海似笑非笑的露出调侃表情。跪在地上的雨爱莲却是面目扭曲,恨得咬牙切齿。
“修道之人,跪天地,跪道心。如今我雨爱莲修道多年,却被一女子强行跪下。修什么道,悟什么心!”
皱眉凝目的凌子含听到地上的雨爱莲喃喃自语,立刻娇喝道:“贼人!品行不端,作奸犯科。还敢妄谈道心?”
“哈哈哈哈!我雨爱莲今日受此奇耻大辱,非品行之过也!怪只怪我心境不够,若有再来机会,不说废话,贫道就灭杀了那两个懦夫,何苦会有你这泼妇如此羞辱!”雨爱莲扭过头,满脸扭曲,双眼闪动恨意的盯着凌子含。许是后者初出茅庐,平常在宗门长大,还真不曾见识过这等决绝而不甘受辱的激烈恨意。当时就愣住了。
“好!你这小道士,说得不错。某听得很是顺耳!也不枉我救下你一命吧。”这时,那天豸十分欣赏的连连点头。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凌子含这时才反应过来其他两人。一个大汉,一个小孩。顿时盯着大汉着装鄙夷道:“什么野人匪类!你可知本姑娘可是。。”
凌子含话没说完,忽然沉下脸的吞火童子立刻不满的叱喝道:“不过幽篁谷的小道士,好大的胆子!”话音刚落,忽然一大团天火从天而降。直扑那凌子含!
如此滔天热浪。却只是很基本的火符道术。可如今从这孩童手中施展开来,威力非凡!受此一吓的凌子含平日里只是仗着法宝众多,对敌经验却没有多少。只是立刻放开雨爱莲,尖叫着连连后退。
雨爱莲也非等闲!虽然受了重伤,危机之下却是一个鲤鱼打滚翻入门内。待到火焰消散,那凌子含惊觉丢失人质再去寻回,却见到那天豸一面藐视的挡在门前。
而薛海此刻却面无表情的来到趴在地上连连喘气的雨爱莲身边,忽然含笑作揖道:“雨道友,士别三日,真当刮目相看啊。”回头看着薛海,雨爱莲却沉默不言,只是偏过头盯着门外凌子含。眼中满是恨意。
薛海却也不多说,只是盘腿就地坐在身侧,从袖口中取出两瓶丹药放在地上道:“以前恩怨,不提也罢。这两瓶丹药,道友就当做贫道些许的赔罪吧。如今你伤势严重,伤及经脉,若不好好疗伤,恐会阻碍道行。”
“多谢。。”雨爱莲只是作揖接过丹药,依然瞪着那凌子含。薛海看在眼里,笑在心里。有道是魔由心生,此刻的雨爱莲因辱生恨,因恨生魔。不失为一个可以结交的对象了。
却说另一头,火光散尽。此刻的凌子含才看清面前天豸的修为。在发觉根本无法探知之后,才恍然自己以下犯上,立刻俏脸一白,跪下磕头道:“原来是前辈。。。晚辈有眼无珠,冒犯前辈,还望看在我父母同为筑基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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