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物。”
来来往往半个时辰,任凭薛海如何询问都是无果。心下也不免有些失望。
也是,这炼器鼎炉不仅少有,而且练气层的道士何人需要用到此物?大海捞针罢了。
“薛道友,可是寻那炼器鼎炉一物?”就在这时,旁边忽然传来了极其熟悉的声音。薛海寻声望去。却见到空凡渡步而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同样衣着,面目却挂着灿烂笑容的小沙弥。
“莫非,大师有此物?”
薛海隐隐有些期待的如此询问。却见空凡对着身后小沙弥点了点头,后者有些不情愿的从腰间的布袋里,取出一鼎宛若碗口大小的小鼎。那空凡接过,一脸苦大仇深的说道:“大鼎倒是没有,这炼制器物的小鼎却还有一个。若道友不弃,此物便可一用。”
接过鼎炉上下把玩的薛海心中思虑,那黄蟆皮也不过手巾大小,完全用不着大的鼎炉,这小号的正是合适。
如此,薛海立刻笑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大师要换何种丹药宝物?如若贫道力所能及的,定会cāo办。”
“无他,贫僧一路走来,多感到红尘不便。这小鼎本也无助与贫僧。只望道友出些俗世金银器物便好。”“哦?大师此言当真?”“当真。”
有些不可置信的薛海上下打量着空凡。细细一想便也明白。平常这样的炼器鼎炉,可是珍贵。用红尘凡人所用的金银之物,无人肯换的。如今空凡如此作为。其一便是与他结交之意,其二也深感红尘游历,没有财物诸多不便。如此,薛海立刻哈哈一笑,直接把腰带上的钱袋整包递去道:“贫道还是占了大师便宜。些许钱财,不成敬意啊。”
空凡也不看钱袋里的钱,而是双手合十谢过。
却在这当口,掌柜的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一下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只见他喘着粗气,一脸紧张的问道:“诸位道友,可有人识得张二牛张道友吗?”此话一出,几个正摆摊的火居道士立刻好奇的道:“是了,这般晚了,还不曾见老张来啊。”
“不得了了,张二牛一家五口昨夜在城外全被杀了!屋子也一起被烧了!”
“什么!”在场道士俱是一阵sāo动惊慌。薛海神色淡然,那空凡却皱起眉头来追问道:“你口中的张二牛可是此地的火居道士?”“正是!”这掌柜的也是有眼里,一看到空凡装束就知道门派,立刻十分小心的搭话。
“师兄?”旁边的小沙弥一阵不解,空凡却皱着眉头说道:“我怀疑这是那百鬼道人所为。”
可话音刚落,掌柜身后的门扉忽然被一脚踹开。一个面容刚劲,穿着捕快红衣配着大刀的捕头怒目而视,雄赳赳的冲了进来。身后跟着五六个捕快也鱼贯而入。
一看此形,掌柜心中大叫糟糕,连忙上前拘礼道:“李捕头,小人不是说过,此地不能乱闯吗?”
“哼!”捕头藐视的看了一眼掌柜,直接扫视了一眼在场的十来名道士僧人道:“昨夜有一家五口被杀。手段残忍。天理不容。我探听道死者常来此地买卖。本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地方,原来却是一群牛鼻子臭道士的蜗居。”
凡人官府者,修道人都是秉持井水不犯河水之态。既不想招惹,也无惧于他。但如今官府二话不说闯了进来,这性质却有些变了。
薛海见众多修道之士脸色不好看,心下也有些无奈。
这时,捕头身后的一个小捕快有些忌惮的来到他身后小声道:“大哥,县太爷说了,这地方咱们不能管啊。说是得罪不起的。”“呸!有什么得罪不起?不过一群臭道士而已,又不是什么达官贵人!光天化日之下,在当铺之后佚藏。定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买卖!”
说罢,一副高人一等的捕头举起手叫道:“那个张二牛在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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