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谈,总不能到了山上再强行灌酒吧?”
藤井孝子说道:“可以啊,父子俩先藏辆车在山上,然后乘前管家的车上山,最后灌醉前管家,把他连人带车推下山,他们再乘车下山。”
山崎笑道:“就是说,他们一开始是坐一个醉鬼的车,真是够大胆的。”
藤井孝子辩道:“说了是之后才灌醉的。”
“拜托,总不能跟警察说,是之后才喝醉酒的吧?”山崎笑道,“上山之前没事,上山之后突然就醉酒了,然后开车冲下山崖,而本应该在车上的父子俩人却不在车上,真当警察是傻子啊。”
“这个嘛,”藤井孝子说道,“总之,这是奥平锻吾亲口说出来的,是田端菊代把奥平锻吾摁进水里前他自己承认的,是和他父亲一起干掉前管家的。”
山崎叹了口气,“奥平锻吾先生的嘴巴是被封着的,如果他的嘴巴可以说话,第一个要喊的就是救命。”
“而且都把人绑起来了,再来逼问,万一不是怎么办,还把人放了?”
“所以,其实田端菊代女士一早就认定了她丈夫的死是奥平角藏先生和奥平锻吾先生这对父子的阴谋,一心要为她丈夫报仇,根本不会管奥平锻吾先生说什么。”
“我猜她根本没有问,或者是奥平锻吾先生并没有承认,而她一意孤行的认为,奥平锻吾先生是在狡辩,是怕死。”
“那都是你的看法,”藤井孝子问道,“你还要不要听?”
“当然,请继续。”山崎无奈的说道。
藤井孝子继续说道:“田端菊代把奥平锻吾扔在游泳池里,然后去看录像,站在那里看了五个小时的录像,从晚上七点到晚上十二点。”
“话说,凭这一点可以告奥平家的,这种劳动强度太高了,佣人也需要休息的。”
山崎哭笑不得,“那是他们自己的事情。”
藤井孝子说道:“田端菊代没有做机关,就是让奥平锻吾泡在水里,最后精疲力竭而死。”
山崎琢磨道:“问题是,她是怎么抓住奥平锻吾的。”
藤井孝子说道:“这个嘛,她说,就是这样抓住的,都是她一个人做的,她用了迷药。”
“好吧,”山崎问道,“那是田端菊代女士怎么把奥平锻吾先生搬到游泳池的呢?不会是正好在游泳池旁边动手吧?”
“你说对了,就是这样。”藤井孝子说道。
山崎无语的摇头,田端菊代这是在帮濑川旗郎撇清关系。
藤井孝子继续说道:“然后,田端菊代真的是在三天后开始对奥平角藏动手的,她把白手套放在奥平角藏的书房,就是说,她来杀他了。”
“那套白手套是田端菊代送给她丈夫的,她丈夫开车时总会戴着。”
山崎无语,然后说道:“手套还在,那就是说,前管家从山道上坠落时没有戴手套,也就是说,田端菊代女士因此认为那是一个阴谋。”
藤井孝子说道:“对,因为那副手套,她丈夫开车时是肯定要戴的。”
山崎叹道:“我们人人现在都知道,晚上要给手机充电,然后呢?很多人就算第二天拿着手机去出门的时候,都不会想到,昨天晚上忘记充电了。”
“这虽然不能类比,但充分说明,人是有疏忽的,比如前天晚上洗了手套,第二天出门没带在身上,再想回去拿又耽误时间。”
藤井孝子没好气的说道:“你干脆说酒喝多了,忘记了好了。”
“我不跟你争辩。”山崎叹道,“说说她是怎么对奥平角藏先生动手的?放射性物质?”
藤井孝子点头,“对,泡水后,拿这个水给奥平角藏喝,一点一点的,奥平角藏一直到没有感觉,就是前一段时间感觉总有些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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