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贺响辅说道:“是没有,我一个人在这个宅子里。”
山崎说道:“咏美夫人是穿着高跟鞋在楼梯行走时,失足坠楼而死。”
“正常来说,这是很难发生的,否则女士也不用穿高跟鞋了。”
“而有一种情况下,这样的事情,非常容易发生,就是匆匆忙忙,急步而行的情况下。”
“想要咏美夫人在楼梯上急步而行,其实很容易,既然您要杀她,那她一定是涉案了,所以只要告诉她一些你从绚音夫人那知道的事情就行了。”
“当咏美夫人穿着高跟鞋和长裙的时候,您吓唬她一下,她惊慌之下就算不仓惶而逃,也会想尽快把您知道当年事情的这个消息告诉当年涉案的人。”
“从今天看,弦三郎先生也有涉案,咏美夫人当时应该就是想去找弦三郎先生,结果就失足坠楼而死。”
“您当时离得远远的,自然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羽贺响辅说道:“您这是强词夺理。”
山崎说道:“我们再来说设乐降人先生的事情,这个更简单。”
“设乐家的宅子都是老古董了,阳台栏杆本就不安全,只要有人在阳台上,迟早会因为阳台栏杆腐朽而坠楼。”
“您只要找一个看起来最不安全的,以站在那里赏景会有音乐灵感之类的事情为借口,就可以设计降人先生自己经常去阳台上。”
“这样一来,降人先生总有一天会从那个阳台上坠落。”
羽贺响辅说道:“不,降人大哥和咏美婶婶是同一个场合出事的,就是在家族聚会上使用过斯特拉迪瓦里小提琴以后。”
山崎说道:“对,确实如您所说,但咏美夫人的出事时间很好控制,由您主导,降人先生的出事时间虽然不能控制得精准,但之后几天也是之后,去得越多,那阳台坏掉的几率越大,每一次比前一次更危险一些。”
“啊,您说的这样有鼻子有眼,真是让我百口难辩呢,”羽贺响辅问道,“不过,您想过没有,斯特拉迪瓦里小提琴在大伯手中,如果当年真的有事件,那主谋应该是大伯才对,我没理由放着大伯在哪里,去对付其他人吧?”
“说起来,这其实是件残忍的事情。”山崎说道,“中年丧妻,对于设乐弦三郎先生是一个打击,老年丧子,对于设乐调一郎先生更是一个打击,至于设乐绚音夫人,她已经什么事情都不明白了。”
“您别忘了,”羽贺响辅说道,“我刚刚可是冒着生命危险去救绚音伯母呢。”
“对于绚音夫人来说,死是一种解脱,你让她活着,也是一种报复。”山崎说道,“按您的设计,今年是设乐弦三郎先生,明年是设乐调一郎先生,后年是绚音夫人,那时候她差不多可以安乐死了,而您会用斯特拉迪瓦里小提琴送她最后一程,这一切将会成就斯特拉迪瓦里小提琴的诅咒之名,让导致您家庭破碎的斯特拉迪瓦里小提琴不会再被世人接受。”
“看来就算我否认,您也不相信我。”羽贺响辅好笑道,“而凭据竟然是我比较关心绚音伯母。”
“我确实没有真凭实据,刚刚的话,全部都只是我的猜测,您可以把它们当做一个笑话,我也不会到处乱说,”山崎说道,“那搞不好会被您起诉,说我诬蔑,那官司我必输。”
羽贺响辅说道:“您多虑了。”
“您父亲的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就算现在公诉时效变更了,也不能制裁涉案人员,所以您的愤恨不满,我能理解一些。”山崎说道,“不过请忍耐一下,既然法律现在改了,那以后还会改的,也许那个时候涉案人员都去世,但是您可以通过公诉让真相大白于天下。”
羽贺响辅脸色变得沉重了。
“把设乐家钉在耻辱柱上,断绝设乐家的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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