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些话往莫越琛身上套,套来套去,套不到一句相符的。
他不喜欢她吧?
不然怎么着也得一天一电话啊?
童心晚很后悔那天抱了他的腰,若没抱多好啊,还能给自己留点脸面。现在她就跟个讨爱的乞丐一样,仰着头,盼着他施舍一点喜欢。
真的很后悔。
她想发一句厉害的话过去,撑撑自己的气场。手指在屏幕上划来划去,就是没能划出一句威风的话。
她放弃了,每个人都有自己办不到的事,自己畏惧的人。
她畏惧莫越琛,莫越琛对她说,是光亮,也是光亮里不带温度的修罗殿。她被殿中繁华的景象吸引,也被里面冰凉的雾汽冻住,前进不了,也后退不能。
这就是莫越琛。
大家都畏惧他,是不是因为他的冷漠?没有人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他富有才华,不管面对谁都是冷清清的模样。医院是他的,他却不管管理,手下有一批管理人员
中间她啃了个面包,距离赵阿姨说的那趟车到达这里,还有十分钟。
“心晚。”顾辞一溜快跑到了她的面前,急切地说道:“我找一圈了,你没接电话。”
这里太吵了,她没听见。手机上有六个未接,全是顾辞的。
你看,莫越琛就是能这样冷硬,他的态度就是,随便你怎么样。
讨厌啊!
她闷闷地把手机塞回口袋, 小声问:“你也接人吗?”
“赵姨给我说了。”顾辞蹲下去看她的腿,低声问:“你腿怎么样?可以取石膏了吗?”
“哦,可以了。”童心晚点点头。
“那就好。”顾辞松了口气,抬头看她,“你怎么了?不高兴?”
“没有啊,挺好的。”童心晚勉强笑了笑。
“莫越琛……他怎么不来?”顾辞往四周看了看,小心翼翼地问她。
“他去国外开会了。”童心晚抿了抿唇,站了起来,“走吧,车要进站了,你眼尖一点,注意别看漏了。”
“他对你……好吗?”顾辞跟在她身后,低声问道。
“挺好啊。”童心晚脚步不停,还笑了笑。
“心晚……”顾辞拉住她的手腕,小声说:“跟我说实话。”
童心晚扭头看看他,认真地说:“这就是实话,真的。”
除了不喜欢她,对她算是不错了。收留她,给她治腿,不收分文,还不占她便宜,这都不算好,什么才算好?
顾辞松开了手指,勉强地笑道:“心晚你高兴就好。”
“我挺高兴的。”童心晚拧拧眉,小脾气又上来了,“你不要总说这样的话,是你不高兴。”
顾辞叹了口气,沉默地往前走。
“顾辞……”童心晚跟在他身后,轻声说:“你别对我好了,我难受。我说过了,你就当我死了好了。”
这么多年了,童心晚的小脾气在他面前从来不掩饰,顾辞总是很包容她,她说什么他都不生气。这么多年了,他喜欢她在面前袒露她所有真实的情绪。反而像现在这样,她把心事藏起来了,不高兴也说高兴,这样才让他难过。
他终究没能成为小公主心里最重要的那个男人。
“心晚。”像锣鼓一样的大嗓门猛的从前面传来。
童心晚一瞧,那不是罗大勇吗?天气都凉了,他穿了件短裤,一条大花裤子,拎着一兜苹果,趿着拖鞋,大步往她面前走。
就看这张脸,怎么都觉得很正常。只有看他的眼睛,听他说话,才知道罗大勇真的还是个孩子。说话和想法还特别幼稚,大人应该能学会的东西,他统统学不会。
“给你的,我在车上看到有人的苹果好,我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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