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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松石交映,晕光生青。r
水自高崖下垂落,如同重重霜雪。r
周匝还有莲花盛开,郁郁馥馥,香气拍人。r
大小不同的鸟儿,落在枝头上,叫声清脆,非常好听。r
白凉凉一身青衣,玉颜精致,她踩在嶙峋的石骨上,下尖上平,像是一个平滑的伞一样,遗世而独立。r
“镇海神针。”r
白凉凉抬起头,美目有光,看着弥天极地的镇海神针上连天下拄地,日月星辰在周围环绕,霞彩瑞气层叠如龙。r
即使是隔得这么远,依然依稀能够看到,在镇海神针的柱子上,镌刻着神秘的经文,或是蝌蚪状,或是鸟形,细细密密,非常复杂,非常晦涩。r
每一个经文,都熠熠生辉,如同不同的空间。r
在里面,有光怪陆离的景象在生灭。r
白凉凉看了许久,细眉都蹙成疙瘩了,她左看右看,还仔细看,可是看不出任何的端倪。r
“难道不是镇海神针?”r
白凉凉提着裙裾,走来走去,纤纤玉手无意识地划着,她真不知道自己的心悸到底从何而来。r
正在这个时候,自正东方浮现出婆娑的云光,团团簇簇的,像是花瓣一样,聚在一起,非常精致。r
再然后,一声清亮的鹤唳自上而下传来,如裂金石,在四下回荡,很有一种穿透力。r
在鹤背之上,立着一个青年人,长眉锐目,颊宽耳厚,他一身白衣,手持横箫,神情温润。r
来人正是现在幽云罗域的具体主事人沈复,他一跃自鹤背上跳下,轻盈地踩着彩云,步步如台阶,衣袂摇摆,来到场中。r
白凉凉见沈复来,上前一步,敛裙行礼,道,“见过沈师兄。”r
“不用多礼。”r
沈复还了一礼,两人最近一段时间合作顺利,虽有小摩擦,但都在合理范围内,所以两人都很客气。r
白凉凉知道自家这位师兄的性子,是个做事的人,于是开门见山的问道,“不知道师兄来,可有要事?”r
“最近幽云罗域井井有条多赖师妹之功。”r
沈复先是开口说了一句,然后神情渐渐地凝重下来,他一时没有说话,走来走去,周匝是古木,蜿蜒如龙,照在他的身上,一片青碧。r
场中一时间安静下来。r
只有飒飒的松风,还有竹叶摇摆。r
各种光影交织,安安静静。r
好一会,沈复打破了场中的安静,道,“白师妹,最近一段时间不知为何,我总是心神不宁,可是却不知道为什么。”r
沈复描述自己的这种感觉,道,“这样的感觉,令我坐立不安啊。”r
“师兄也有这种心悸之感?”r
白凉凉听了,先是一惊,然后反应过来,细眉蹙起,看来自己不说杞人忧天。r
“看来不是只有我一个人了。”r
沈复皱着的眉头舒展开,停住步子,目光沉沉,道,“师妹可曾看出端倪?”r
“这个,”r
白凉凉沉吟少许,还是开口答道,“我没有任何的发现,不过前段时间陈副殿主离开之时,曾经提醒过我,要注意扎根在东荒的镇海神针。”r
风吹来,吹动少女的裙裾,她的声音轻轻的,道,“会不会真的和镇海神针有关?”r
“镇海神针。”r
沈复念叨一句,抬起头,双目如电,像是水洗晴日,空空明明,看向镇海神针的方向,观察良久。r
“没有发现。”r
沈复收回目光,转身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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