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我远点!”南宫黎双手握着枪,瞪着阿荣和他们的人,老毕急忙让他们和南宫黎保持距离,见南宫黎握枪的手慢慢的放松,不再紧绷,他也松了一口气。
“阿荣,一会儿你负责告诉他们,不要靠近南宫黎的身边,明白吗?”毕老板倒是很理解南宫黎,她的腿伤的那么重,有心理阴影也是可以理解的。
“处座,属下明白。”阿荣看得出来,处座和陈队长对这个南宫黎都十分关照,他可不敢捋虎须,当然要照办啊!
没有人接近自己,南宫黎终于可以放心的观察这审讯室,其实这就是牢房,一间一间的大铁笼子里,都绑着半死不活的囚犯。
走到了尽头,是一间空的牢房,相对空间也大很多,有一张办公桌,还有一把高脚椅,办公桌上摆满了刑具,沾着血的刀剪子,勺子大小钳子,鞭子斧子还有电锯,旁边挂着各种各样的刀子锁链,有的还在滴血。
“嘶……”南宫黎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握枪的手再次握紧,身子却被陈队长紧紧的搂住,“不怕,我在这儿,你不会有事儿的。”
“叫刘二宝带人过来。”毕老板悠然的坐在办公桌后面,顺手抄起一把带着勾的小刀,小心翼翼的擦拭这上面的血迹。
“是。”阿荣小跑了出去,很快就听到锁链“哗啦哗啦”的声音,几个人架着一个血葫芦一般的人,把他挂在的墙上,用锁链锁住他的双手。
“孙茂,你之前说沈国东想要你加入,是确有其事还是你胡言乱语?”刘二宝在毕老板的授意下,先抽了这个人两鞭子。
“啊……啊不要打了,我说的都是真的,是真的,不要打了……”那人的声音嘶哑难听,听的南宫黎头皮发麻。
“是吗?”毕老板站了起来,慢条斯理的走到孙茂面前,看着他爆破不堪的衣服,露在外面的肌肤上除了伤痕还是伤痕,他认真的用小刀在孙茂的身上慢慢画着,似乎在寻找下刀的地方。
冰冷的刀片每划过一寸肌肤,都留下清浅的划痕,一道细细的血线,这么折磨人,痛的并不是人的身体,而是人的心里,人的灵魂,恐惧将上的疼痛放大了千百倍,孙茂的撕心裂肺的哀嚎,震得在场所有人的耳朵都嗡嗡作响。
“据我所知……”毕老板一边饶有兴致的在孙茂的身体上画着图,一边放慢了语速,“共党并不喜欢拖泥带水的行动方式,你还活着,并且活到了现在,就是最大的疑点,你说是不是?”
“他们,他们要策反我,所以才没杀我的……”孙茂的视线朦胧中带着惊恐的看着处座,“求求你,处座,饶了我吧,我所知道的已经全都说了!”
“其实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只是在编故事!”南宫黎的声音带着绝对的冷意,毕老板疑惑的看着正在翻看其他人口供的南宫黎,“据你同事所说,你的性格实在非常的好大喜功,如果真有共党要拉拢你,他们不可能不知道,你绝对会跟他们说的。”
“我不能说,说了会死的……”支支吾吾了半天,孙茂好不容易想到了借口,可是却是最不可靠的借口。
“你不跟他们说,可是他们却全都说了!”南宫黎把手中的口供一挥,“他们说你和队长沈国东不睦已久,这次根本是你一手策划的,要把他置于死地,并且栽赃给抗日分子,什么军统,都是你编出来的!”
听到南宫黎这么说,毕老板疑惑的回过头来,看着南宫黎手中那份口供,上面明明不是这么写的,怎么她要这么说?
“我……”被南宫黎这么说出来,孙茂绝望了,也不再犹犹豫豫了,干脆有什么说什么,“没错,我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什么军统什么的,都是我胡诌的,可是我过我不知道你们就是不信,我只能编故事了!”
“处座,你都听到了,继续审下去根本是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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