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偿还你的过失吧!”
古德拉喝令护卫将我带去洗漱,然后把我关在一个房间里。
我看着房门和墙壁发呆,难道要从盗贼转职为男娼吗?还是从这里逃出去,如果选择逃的话,要应付防外的护卫。闪现可以穿墙,但闪现的距离并不远,且强烈的空间和魔力波动一定会让护卫警觉。最重要的是,我不确定自己有足够的魔力使用闪现...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房门突然打开了,护卫嘴里嚼着东西,端了一份午饭进来,他目光轻蔑地喝道:“吃饭!”
轻蔑的意思很明显:“你是个娼男(妇)”
似乎帮会打手是卖力的,要比卖屁屁的高级一丢丢。
屈辱的感觉一下涌上来,胸口的恼火让我恨不得将午饭往护卫的头上扣去。但我并没有这么做,因为正面交战,我毫无胜算,不如恢复体力。
吃完饭没多久,一个名叫保尔的人进来了,带着个充气道具。
保尔看了看我,目光中有些警惕,摆放着道具在床头,保尔脱下衣服,赤膊上身道:“别紧张,我是来教你房术技巧的。”“女人都是视觉警觉的,头次面对陌生男人,你应...”
保尔开始滔滔不绝解说他的技巧。
保尔,这个称呼,我在课本里记得是,钢铁怎样炼成...真是荒谬,也许这是命运的提示,我不属于这里。
保尔已沉浸在技巧解说中:“当靠近隐秘部分,她的反应可能过大,这时你可以考虑从背面或侧面...”
保尔开始对着道具的重点部分比划。我则将目光落在保尔赤膊的上身——没有衣服遮掩,意味着没有附魔的道具防护,他身上皮肤也没有任何符文标记。
如果我偷袭他,会有很大的概率不会踢到铁板。不会像袭击守卫时,衣服会发出钢铁般的格挡声。
有没有机会呢?
午饭的餐具还在,其中有刀叉,杀伤力有限,但作用于要害,也能达成期待。
保尔说了大半个下午,似乎有些累了,他拿出一支烟,双手微微颤抖地点火抽起。
我:“你...你在吸,这是麻药!”
保尔舒爽地哼着气:“是麻药。你迟早也会喜欢上它的。第一个让我服食的人告诉我,沾了它,不用担心哪天被人打昏,然后脏器移植给别人。”摊手解释,“你也知道,我们不能永远做这个,年纪一大,万一被老板处理可不妙。”
保尔精神有些恍惚,说了些不该说的。
凡事有一利必有一弊。“瘾”君子的器官被觊觎概率相对少。
保尔:“晚饭后不要乱跑。”“我是说,别想着逃跑。我知道你是个聪明人,下午传授的技巧掌握了大半,但我看到你目光老看着门口。”
保尔深吸了一口烟,神情惆怅:“诺克萨斯的地下世界,由不蚀金锁说的算。会长大人说谁死,谁就得死。他随便动个手指头,就能改变别人的一生。”瞟了眼我,“你一定是被走私的外乡人,竟敢偷会长大人的钱包!”调侃着,“我原以为进来会看到半残废的你,看来他们舍不得你这张脸。”
我顺着话与保尔交谈起来。
不蚀金锁已经存在超过三百年了,似乎从一百多年前,每一代帮会头目都会用古拉德这个名字。不蚀金锁的历史,几乎等同于诺克萨斯的历史。帮会头目与诺克萨斯的军方高层有着密切的联系。
所以,没有人敢反抗不蚀金锁,这诺克萨斯下水道的每一个阴暗角落,全在不蚀金锁的掌控之中。保尔警告我,就算我逃出去,迟早还会被抓回来。到时一定会被打成半死。
我感觉到门外的护卫不见了,意识到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我向保尔提出上厕所。他仍有些戒备,但还是去开门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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