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得几何?”
聂小倩绽放笑容,对所谓教训,完全不以意,道:“仙哥哥,这你就放心了,厚积薄发,燕青的人族通用心法,已练得炼精化气大成,只需这童子功一引,必然会成为绝世猛将,到时他一上战场,刀枪不入,无坚不摧,挡者披靡。小倩小女子一个,只知帮自家哥哥成就大业,旁人可管不得许多,谁让他们自己不聪明点。”
慕容许仙无奈地摇了摇头:“别以为这事就这么算了,今天先放过你,改日在好好教训,先上车看看青青的伤势。”
慕容许仙上了马车,白素贞和阿碧刚刚收功不久,正在调息。见慕容许仙和聂小倩进来,阿碧睁眼骂道:“哼,姐夫倒是好心,刚才燕青那大嗓子,把夏姑娘惊醒了,她抓着枕头,一身虚汗,还翻来覆去的发抖。我和姐姐联手,费了好一番功夫,才用冰心诀制住她,使她安然入睡。你看,我这手上还有被她抓的抓痕呢。”
阿碧一拉衣袖,露出一截皓白玉臂,可臂上五抓指痕,淤青横井,甚是刺眼。
白素贞:“好了,阿碧,一会我帮你揉揉,现在夏姑娘不是没事么,你也小声点。”
阿碧“哦”了一声,朝小倩递出个大拇指:“小倩,干得好,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大嗓子的男人更不是东西。啊,姐夫,我这不是说你,你假装没听见就是了。”
白素贞:“什么叫假装没听见,阿碧,说多少次了,说出去的话如同拨出去的水,不要再这样口无遮拦。你这毛病得改改,否则迟早祸从口出。”
阿碧嘟囔着:“祸从口出,总比不说话闷死好。”
白素贞一瞪眼,阿碧吐了吐舌头,不再说话。
慕容许仙:“这一路出来,有件事我倒是欠考虑了。我从自家商会得到消息,正邪两派的武林人士,很多下到这江南苏杭来,还有浑水摸鱼的黑白两道散人,也是不少。商会一面通知官府,一面暗中增加了不少私兵和护卫...而这沉香宝驾,太引人注目,这一路回燕子坞,怕是会遇到强人阻拦...我想连夜赶路,行得快些,用一夜功夫赶到燕子坞。”
白素贞:“公子既知宝驾招风,夜行和日行又有何区别?若有强人,昼伏夜出,待得晚上,暮色掩护,更利于伏击。”
慕容许仙:“这...这我倒是想左了,这该如何是好,青青的身子可经不得多次折腾。”
白素贞:“公子是关心则乱。从杭州出来,贞儿便知此宝驾惹眼,是以贞儿早卜了一卦。卦象显示,公子此行一帆风顺,一路畅通无阻到燕子坞,断无阻拦。”
慕容许仙心道,这卦象的东西,也太玄乎了,于是不确定道:“此言当真?”
白素贞不正面回答,而是说道:“公子可曾忘了,杭州客栈时,袁承志和李西华行色匆匆?”
慕容许仙:“这又如何?”
白素贞:“那些各派的武林人士,行色匆匆,又将寻常客商不瞧在眼里,贞儿料定其必有所图,且所图甚大,是以隐蔽行事,不愿节外生枝。各商会有所察觉,可见所图之物,线索亦尚未明了,非急在一时,需耗时日寻找。公子,贞儿以为,各派弟子总有一二顽劣之徒,公子回燕子坞后,可着人于客栈、歌楼、赌坊打探,便知各派究竟在寻什么事物。”
慕容许仙:“此言甚妙!我得贞儿,真如鱼得水也。好,我们这就回燕子坞。”
一夜赶路,第二天天明,慕容许仙一行回到姑苏。再改车为舟,行水路,上得岸来,经九曲连环十二桥,才进得燕子坞。慕容家二少爷回归,早有死士飞报于云中子。
云中子:“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一声娇喝,女死士瞬息消失在原地。云中子起身,踱步进书房,走到一书架前,把手放在一本书上,机关转动,现出后面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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