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不精,弄巧不成,反现丑处。早就听说红花会老舵主于万亭,痴情于一有夫有子之妇,后来妇人夫君死了,于万亭还帮妇人养大儿子,那儿子便是现在的红花会总舵主陈家洛。这红花会的人,倒也有趣,良家闺女不好,偏好人妇,口味与那三国时的曹操一般无二。
余鱼同越想越不服气,脱口而出道:“金蛇秘笈重在剑法,却不知这袁承志的金蛇掌法,与文四哥的奔雷手、霹雳拳比起来,孰优孰劣?”
余鱼同这话大有问题。先说袁承志的金蛇剑法最厉害,却又让让袁承志同文泰来比试掌法。试想,袁承志的掌法比不过文泰来,不过是以己之短受制于他人之长;反之,袁承志的掌法胜过文泰来,那文泰来的武功真是远不如袁承志多了,人家拿手的剑法都还没用,你就打不过人家,还有什么好说的。
余鱼同这话,说的是一时气话,想将文泰来贬低了,好让心中好过点。是以余鱼同本是想说给自己听的,可一下没自制住,声音不大不小,说了出来,让身旁几人听了个清楚。
“十四弟,你说什么呢?”骆冰心思敏捷,反应最快,回首就是一句质问,却看到余鱼同的眼光异样。
骆冰顿时大怒,严厉训斥道:“有你这么说话的吗!四哥和我不过多练了几年武,多几年见识,你一时眼光不足,怎可斤斤计较?争强好胜,那是愚昧之人的做法。你还年轻,须得端正心态,切记武学一途,永无止境,莫要自误!”
骆冰有话直说,没有细细计较,想到他处,只道这余鱼同一时见识短浅,便以嫂嫂身份出声教训,好叫他误入歧途。
不料此番所为,落在余鱼同眼里,又是另外一番光景。余鱼同觉得,骆冰冲自己发怒,是敦敦教诲,更显关怀,自己一番痴情,终于得来回应,于是余鱼同用情更深了......他偷偷将这骆冰发怒的一眉一眼,一颊一嘴,统统记下,好叫今后想起,生动地再现今天这一幕。
文泰来回头道:“哎,冰儿,十四弟或许只是口误。想十四弟师承武当,武当心法,内功为主,重意不重形,外家招数,更讲究行云流水,信手拈来,你莫要误会。”
“四哥...”骆冰本想反驳,但念及红花会兄弟情深,只得将余鱼同的异样眼神抛到一旁,屈从依旧道:“十四弟,是嫂嫂不对,你们兄弟两,赶了几天的路,风尘仆仆的,等此间事了,到了分舵上,嫂嫂定要为你们两兄弟下几道好菜,陪陪不是。”
李西华:哼,这文泰来木头一个,这小白脸子来勾自家老婆,还看不出来。若不是骆冰这奇女子,天性深明大义,换成其他女人,早给人勾了去。若不是我王屋山派,有求于尔等,这出叔嫂恋,真是眼不见心不烦。
李西华有求于红花会,只因为前段时日,王屋山托善于打造神兵利器的神刀门,打造一笔数量颇大的兵器,不想中途变故,红花会突然吞并了神刀门。这让王屋山派的掌门司徒伯雷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无奈订金已交,又打听得神刀门的工匠们不曾遭受屠杀,于是司徒伯雷抱着一线希望,派遣李西华来红花会说以大义,看能不能拿回兵器。这王屋派武功不高,但都是晚明幸存的军队出生,颇多机灵的探子,而这李西华乃李岩之子,智谋亦是不凡,一番打探,早摸清这红花会虚实。
这红花会,表面上打着反清复明的旗号,其实也不过是壮大自身势力而已。红花会最近除了吞并了神刀门,还看上了漕帮的盐运,暗中又灭掉了几个贩卖私盐的漕运帮派。李西华深知这世道,大义之言不如实在之利,先前订金兵器的事,已口说无凭,红花会断不会承认,只能诱之以利。恰好手下来报,华山派派出大量弟子外出,其中有一人唤作袁承志的,其模样画像,和李西华看过的晚明将领画像比较,独与那袁崇焕神似。于是李西华大胆猜测,这袁承志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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