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任意妄为,程儿才会这般自甘坠落。”
“平日瞒兄欺弟,老夫跟你说了多少次,一笔写不出两个崔字,就是不听。”
“让你满口谎言”
“让你心术不正。”
郑长铎是动了真怒,一边骂一边劈头盖脸地用戒尺打,不知打了多少下,等郑老铎累得打不动时,郑元业早就打浑身是伤,痛昏了过去。
这时闻讯赶来的郑元兴,看到地上躺着的郑元业,吃惊地说:“阿耶,你怎么啦,这不是二哥吗?发生了什么事?”
郑长铎喘着粗气坐回椅子上,冷冷地说:“哼,这个白眼狼,这些年算是白养他了。”
在郑元兴再三追问下,郑长铎简单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然后有些恨恨地说:“老三,你说为父这样做,可有做错?”
“阿耶,你是长辈,教训后辈是应该,可是下手这么重,二哥”
郑长铎有些粗暴地打断道:“好吃懒做c瞒兄欺弟,还对长辈不敬,我郑长铎没这种儿子,你也没这种二哥。”
郑元兴张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管家,管家”郑长铎突然大声吼道。
老管家急急忙忙走进来:“郎君。”
“马上召集族人到祠堂开会,不,不用开会了,这是家事,我现在宣传,即时把郑元业这一支逐出家门,城西那套旧宅子和那二十多亩田地,就当分他们一分祖业。”
老管家一听傻眼了,连忙劝道:“郎君,这,这么大的事,要不要再考虑一下?”
郑长铎暴跳如雷地吼道:“你是家主还是我是家主?再多言一句,连你也一起赶,去,让他们马上走。”
“是,是,郎君。”老管家很久没看到主人这么生气,哪里还敢言语一句,连忙去办。
刚想走出门口,郑长铎突然开口:“站住!”
老管家马上站住,转过身,低头垂头,静待郑长铎的吩咐。
郑长铎寒着脸说:“二件事,一是追回昧下的七百两黄金,一钱也不能少,还有骗飞腾媳妇的钱,也要全部追回;二是发一张告示,就说郑元业这一支逐出家门,他们的所作所为,与元城郑氏再无关系,还有,把这怂货拖出去。”
“是,郎君。”
等老管家带人把晕倒郑元业抬出去后,郑元兴小心翼翼地说:“阿耶,二哥是有错,可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把他这一支逐出家门,是不是严重了一点?”
郑长铎站起来,背着手说:“老三,你说严重了吗?”
“阿耶,是有点严重了,二哥即使有些不对,罚些月钱c让他做些苦差即可,逐出家门,还是一支都逐走,程儿怎么办,他媳妇和女儿怎么办,阿耶,你不是最喜欢孙女的吗,她们一走,你不想念?”
“唉”郑长铎长长叹了一口气,很快有些落漠地说:“能不想吗,其实,作出这个决定,我心里也是很痛苦的。”
不等郑元兴发问,郑长铎自顾说道:“这件事,就是飞腾媳妇的贴身婢女说出来的,代表什么,代表博陵崔氏在看着,要是处理不好,我们元城郑氏还抬得起头吗?不给他们一个交待怎么行,这是其一;其二就是心寒啊,试想一下,为了自己的利益,老三和程儿,连自家人都敢欺骗,刚才也三番五次给他机会,可他就是死性不改,表面对我恭敬有加,背后笑我傻瓜,能不寒心吗?”
郑长铎长长叹了一口气:“至于第三个原因,其实是为他们好,希望通过这件事,让他们能像飞腾一样,破而后立。”
像郑鹏一样破而后立?
郑元兴闻言有些想笑,没错,郑鹏在家时无比混帐,被逐出家门反而开了窍,笑话变成了“神话”,就是自己也得去求他办事。
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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