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师兄还有玉初三人合力用自身真气给她压毒续命,可在重音的时候,因为舜英自作主张的给她下春药,虽然宁晔及时救了她,但期间血砂发作过,对她的身体造成了极大的损害。
如今,她又不能随意用内力,而且也不适合与人长期打斗。
如果再找不到解毒的办法,她可能熬不过这个冬天。
玉初如何不知她在想什么?怜惜的将她揽入怀中,道:“夭夭,很快,我就可以为你解毒了,相信我。”
“嗯,我相信你。”
除了相信他,便再无他法了。
如果可以好好活着,谁也不想死,她也一样。
更何况,她还想与他白头到老呢,怎甘心就这样死去?
但愿,老天爷这次能够对她仁慈一些。
……
翌日下午,玉初便带着苏浅璎入了宫,直接去甘泉宫。
玉珩坐在书案后,看着两人并肩走来,俊男美女,十分养眼。
两人行了礼,玉珩道:“免礼。”
“谢皇上。”
苏浅璎抬起头来,打量着这位年轻的皇帝。
银白龙袍加身,面色有些病态的虚白,却丝毫不损他的俊美形象。他眼神十分温和。不似宁晔的疏离客气,也不似凤之彦的笑里藏刀,是真正的善意宽厚,令人如沐春风。
在她打量玉珩的同时,玉珩也在打量她。
走得近了,玉珩才看清楚她的模样,不由得眼前一亮。
“朕早就躺赢阿初说起过你,本来还觉得他夸大其词,今日一见,当真不负盛名。”
他口中的不负盛名,自然是天下人正想传送的,苏浅璎的容貌。
“慕子奕可真是有眼无珠,放着这么大美人不要,偏偏为了个一无是处的花瓶落得如此下场,也算是报应了。”
这语气,熟稔又亲和,半点没有帝王对臣子的那种威严和压迫。
苏浅璎多少还是有有些意外。
这将近一年以来,她游走于各国。天熙那个老皇帝看似软弱,实则城府颇深。重音刚退位的老皇帝风流随意,哪怕是早就被架空,怎么着帝王威仪还是有的。白凤的凤穆跟少丰帝差不多,只是要阴郁冷沉一些。可哪一个,都不像玉珩这般,温和得像个邻家大哥哥,让人完全的没有任何防备心。
难怪玉初和锁烟都说他们这位皇帝很好相处,如今看来,还真不是宽慰之词。
她笑笑。
“陛下谬赞,民女愧不敢当。”
玉珩轻笑一声。
“朕已经封你为凤阳侯了,怎么还自称民女?”
厄…
苏浅璎一时之间还真没想起这桩事儿。
玉珩便看向玉初,“阿初,你不会还没告诉她吧?”
“不是的陛下。”
苏浅璎有些不好意思,“阿初昨日就与我说了。只是我向来自由散漫惯了,您让我做官,我还真不会。”
玉珩一声轻笑。
“朕知道,所以也不勉强你上朝听政。而且你若入朝,估计会引起动荡。”
苏浅璎这张脸长得实在是太美,想不让人侧目都难啊。
那些老臣还好,年轻的士子臣子们,见到这么个美人与他们一起听政,估计没几个不心猿意马的。以玉初的性子,不将那些人活刮都是仁慈了。
苏浅璎先是一愣,随即明了,脸色又有些红。
就是知道这一点,当时她在军中才穿男装戴面具的。
“都别站着了,坐下吧。”
玉珩指了指旁边的凳子。
玉初点头,牵着苏浅璎坐了下来。
玉珩看着两人自然亲密的动作,一副过来人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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