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负责我的人身安全,因为是你带我逃出来的。”
宁晔从善如流,“荣幸之至。”
苏浅璎不说话了。
她发现这个人脸皮比玉初还厚,而且还是那种滑不留手的厚,毫无破绽的厚。
“那边有个山洞,潮湿阴凉,对姑娘的身体有好处。”
苏浅璎默不吭声的跟着他走。
血砂太过霸道刚烈,若非靠着千年寒玉,她会被体内的真火给烧死。刚才那一番打斗虽然没用多少真气,却消耗了体力。找个阴凉潮湿的地方休息一会儿,可以抑制体内真火。
苏浅璎盘膝而坐,道:“这个地方虽然易守难攻,可若被他们找到了,放火就对我们不利了。”
“所以你只有半个时辰休息。”宁晔道:“半个时辰后,换地方。”
苏浅璎柳眉微挑,“我怎么觉得,跟你在一起这么不安全呢?”
宁晔眨眨眼,“他们要杀的人是你,不是我,所以我是被你连累。”
苏浅璎一噎,没好气道:“那也是你自己要掺和进来的,我可没求着让你救。”
宁晔再次失笑,“你还真是过河拆桥翻脸不认人啊。”
苏浅璎理所当然道:“我以为你应该很了解我。可你还是趟了这趟浑水,就已经默认了我的卸磨杀驴。”
宁晔不说话了,默默的捡来几根干柴,在洞口燃起了火堆。
苏浅璎眼睛里闪过笑意,四周的冷空气袭来,比起他身上佩戴的千年寒玉,却那么的微不足道。
“我喜欢光。”
沉默良久后,苏浅璎道:“因为我时常担心自己睡着以后就再也醒不过来,枕着光入睡,会让我有安全感。”
宁晔嗯了声,继续往火堆里扔柴火。
“不过我现在不怕黑暗了。”
言下之意是,用不着冒着被发现的危险为她点燃火光。
宁晔顿了顿,火光下容颜朦胧幻灭,沉静如水,眼神有着淡淡恍惚和缥缈。不知是那火光的反射,还是此刻的心绪不宁。
“你变了很多。”他道:“不过有一点没有变。还是一样的…自以为是。”
苏浅璎诧异,咯吱咯吱笑了。
“哎你不是谦谦君子么?什么时候说话也这么毒舌了?你这样,还真是让我有些不习惯啊。”
宁晔看过来,笑意不明。
“可我觉得,你更熟悉这样的我。”
苏浅璎顿了顿,笑容慢慢淡了下来。
这一刻的宁晔,与她脑海里模糊记忆中那个少年重叠,让她有种跨越时光的熟悉感。
“或许。”
她回答得模棱两可。
“不过…你为什么离家出走?”
她问的是十年前。
“玉初没告诉你我姐姐的事么?”宁晔继续往火堆里扔干柴,火光里他神色自若,没有一点被触及隐私的尴尬和痛楚,“十年前,我皇姐第二次改嫁,我和她产生了争执。一气之下,就离家出走了。”
额…
苏浅璎满脸震惊。
这也可以?
宁晔笑盈盈的看过来,“很惊讶?”
“的确!”
苏浅璎诚实的点头,“看不出来,你居然也有如此年少轻狂的时候。”
“既然是年少,难道不该轻狂么?”宁晔反问,“你当初不也是不顾自己性命,任性下山?”
苏浅璎不置可否。
“你这是损你自己呢,还是损我?”
宁晔却道:“你不觉得我们志同道合?”
苏浅璎无语。
宁晔眼神里笑意温暖。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他道:“令堂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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