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杨絮儿你尽在开玩笑,这咋会是奶油呢?除非那人是傻子,要不然他咋会用蛋糕打人呢?”
柳叶梅说着,也凑了过来,蹲到了尤一手胯下,把舌头伸得老长,勾起舌尖,毫不顾忌地直接添上了上去。
尤一手心里油然一凛,竟有些小小的感动,看来这两个女人对自己都是真心真意,特别是柳叶梅,表现得更为直接,她不仅仅在暗暗地为自己争风吃醋,还毫不掩饰地用实际行动来表达甘愿做一切的心意。
柳叶梅慢慢品味一番后,没有像杨絮儿那样把嘴里的脏物吐出来,而是咕噜一声咽了下去,然后站起来,沉着脸说:“还真是蛋糕,就是过生日点蜡烛的那种蛋糕,这些白东西就是上面的奶油。”
杨絮儿撅着嘴,小声叽咕道:“我说是蛋糕嘛,这还有错,还不相信人,真是的那俺当啥了?”
尤一手这才吁了一口气,心里放松下来。可越琢磨越觉得这事儿有些不正常,有些不可思议,既蹊跷又离奇那个长着蝙蝠翅膀的高高大大的活物,他究竟是人?
是鬼?
还是怪
一时云里雾里,理不出头绪来。
见尤一手紧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柳叶梅安慰道:“用不着想多了,肯定是人,哪有啥鬼呀怪的,还不都是人装的呀,这半年村里出的怪事还少嘛,说不定还是那个歹人干的,用不着担心的,早晚会找到他的!”
“柳叶梅,你这话说的我爱听,以后能不能干出成绩来,现在还不好说,只是刚上任就能有这份信心和态度就很不简单,值得表扬,好,那我就听你的,不想那事了。”尤一手眉头舒展,望着柳叶梅说。
柳叶梅问他:“那看见那个怪物去了哪儿?”
尤一手说:“应该是已经朝着村外走去了,反正把东西砸到我身上后,不等我回过神来,早就没了踪影。”
柳叶梅问尤一手:“要不要出去转一转,四下里找找,看看那个怪物还在不在呢?”
尤一手不假思索地说:“我看今晚就不用了,估计着吧,都这时候了,该干啥也早已经干过去了,又被我碰了个正着,人早就开溜了。”
柳叶梅呆着脸想了想,一声叹息后,说:“说不定又有人遭殃了。”
尤一手说:“估计没啥的,也没听见村里有啥动静嘛,连狗叫声都没有,说不定就是出来吓吓唬唬人,寻点刺激的。”
柳叶梅点点头,说:“但愿吧,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咱也用不着提心吊胆了。”
一时没了话,三个人呆呆坐了一会儿,气氛有些尴尬。
尤一手突然站了起来,拿起床边的一卷卫生纸,撕下一团,擦起了裤子上的那一滩脏物。
擦着擦着,突然惊叫一声:“唉哟,还真疼来!”
杨絮儿问一声:“伤着了吗?”
尤一手说:“可不是,一动就疼呢。”
杨絮儿问:“疼得厉害吗?”
尤一手说:“是啊,针刺的一般,嗖嗖嗖的。”
杨絮儿问:“不会伤到要害吧?要不要去找一声瞧瞧呢?”
尤一手说:“还是等天亮再说吧。”
杨絮儿担忧地说:“万一真的伤到了那地方,可就可就麻烦了。”
“伤了就伤了呗,反正上了年纪了,也没多大用处了。”尤一手说着,掩嘴窃笑了一阵。
这一笑,没逃过柳叶梅的眼睛,她嘴角一抽,冷笑着说:“我看伤你的不是鬼啊怪的吧,还不是自己没数,酒后胡来给折腾的。”
“我说柳叶梅啊,你这熊娘们儿,心眼咋就突然变得这么小了呢?”尤一手不愠不火,问柳叶梅。
“我啥时心眼小了?是戳着你痛处了,不舒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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