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死x浪x,你要是喜欢童,就进屋去呀,你去跟他耍呀,俺可不稀罕。”
“别胡吵吵了,我说的是正事儿。”
柳叶梅问道:“啥正事儿?”
尤一手解释道:“我觉得这个老王头肯定能帮上杨絮儿的忙,你想呀,他弟弟是一县之长,就丁有余那点屁事儿,怕是人家说句话儿就能把人给放出来,绝对没问题。”
“对啊对啊如果县城出面,那可就简单了。”杨絮儿一听,立即灵性起来,但随即又泄了气,垂下脑袋说,“可人家跟咱一无亲二无故的,咋会帮着说那种情呢?”
尤一手断言道:“能!绝对能!”
柳叶梅说:“就那么点小事儿,至于惊动县长吗?”
尤一手说:“你觉得那是小事儿吗?实话告诉你,那事儿说大就大,说小就小,搞不好就得坐牢,三年五年都是他,你信不信?”
柳叶梅接着说:“就算是,可吴有贵不是已经答应帮着捞人了吗?”
尤一手鄙夷道:“就吴有贵那点儿能耐,又不舍得花大钱,他能捞得出来?我看有点儿玄乎。”
杨絮儿急切地问尤一手:“可你说,咱咋求县长帮忙呢?”
尤一手朝着里屋挑了挑下巴,说:“就得依靠老王头,让他帮着说情,绝对能行。”
柳叶梅摇摇头,说:“不可能,别看他们是亲兄弟,可哥哥说话,弟弟也未必就能全听。”
尤一手轻松一笑,举起了酒杯,冲着他们示意一下,说:“我有办法,只要你听我老尤的,百分百能成!”
“我听我听”杨絮儿心里一阵欣喜,接着问,“那你说有啥办法?”
尤一手说:“来,痛痛快快把酒喝了,我就告诉你。”
杨絮儿二话不说,咕咚一声干了下去。
柳叶梅为难地恳求尤一手:“这杯酒是杨絮儿的,我就不喝了吧?”
尤一手喝干了自己杯中的酒,然后坚决地说:“不行!说好了的,一起进行一起进行!”
柳叶梅只得紧皱眉心,举起杯,分两次喝了下去。
正当她摇头晃脑放下酒杯的时候,突然听到从里屋传出了哗啦哗啦的声息,一愣神,问同样发怔的尤一手:“啥声音?”
尤一手站了起来,蹑手蹑脚走了过去,避在门框上朝里面探望起来。
看了一会儿,他转过身来,对着两个女人招了招手。
女人会意,一起走了过来,好奇地朝着里面望了过去,她们看到,那个醉得没了型的老王头不知道何时从那盘偌大的土炕上擦了下来,摇摇晃晃站在地上,双眼紧闭,裤子褪到了腿弯处,正肆无忌惮地释放着
两个女人被羞得转身折了回来,坐到了各自的座位上,双手捂起了脸。
柳叶梅嗔骂起来:“坏坏死老尤你可真坏丢死人了丢死人了。”
看着老王头撒完水之后,又摸摸索索爬上了炕,沉沉睡了过去,尤一手才转身回来,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满脸坏笑地说:“看到了吧,这老王头还真是个童子呢。”
柳叶梅通红着脸,俏骂道:“滚吧你,咋知道就是了?”
尤一手说:“你就没看到,他那玩意儿还像小孩子的一模一样,连那个啥啥都还没开呢。”
“滚,不说那个了,喝酒喝酒”为了掩饰尴尬失意,柳叶梅主动招呼着喝起酒来。
三个人几乎同时喝干,尤一手放下酒杯后,把手伸进了裤兜里,摸摸索索起来,边摸索边说:“柳叶梅,现在咱实践一下吧,东西我找到了。”
“啥?你找到啥了?”
“你不是说,我不能用我那玩意儿捣蒜嘛,那咱就试试吧。”尤一手说着,从裤兜里抠出了一把剥得精光亮白的蒜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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