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该治一治了,可不能耽误了。”胡校长说着,眼珠子咕噜一转,紧盯着柳叶梅,咽一口唾沫,说:“对了,那会儿在我屋里的时候,没把你给吓着吧?”
柳叶梅摇摇头,说:“没没那有啥好怕的?”
“妈了个巴子的!要不是狗日的从中作乱,我就把更好的故事讲给你听了,保准你听了后,会开心的不得了,说不定还还”
柳叶梅往后缩了缩身子,摇摇头说:“校长,你就别提那个事了,俺都快羞煞了。”
“至于嘛,男女之间两情相悦,怡情野趣,何必在意那么多呢?傻,你可真傻!”
“你是男人,跟俺不一样了,说不怕那是假的,毕竟不是光明正大的事儿,传出去咋见人?”
“切,有啥好怕的?不就是被砸碎了几片玻璃嘛,姥姥!想砸就砸,值不了几个钱,再说了,学校里有的是经费,花都花不完。”
“可不是你说的那么简单,里面一定有鬼。”柳叶梅说到这儿,朝着窗外望了望,神色慌张地问,“你觉得会是谁干的呢?”
胡校长倒也爽快,说:“就算是没人看到,只是按照正常的逻辑分析,最值得怀疑的应该有两个人,一个是你们家蔡富贵另一个嘛,就是李朝阳,可现在看来,他俩又都不像。”
“你的意思是?”
“是啊,基本都已排除了,你想啊,你家男人都已经病成那个熊样在了,还会有那个能耐?”
“那那小李老师呢?”
校长摇摇头,说:“他就更不可能了,根本就没机会。”
“他是不是不在学校?”
“是。”
“去哪儿了?”
“早就被警察带走了。”
“啥?你是说李朝阳他被抓走了?”
“是啊,没错。”
“你你咋就让警察把他给抓走了呢?他犯啥错了?凭啥随随便便就抓人?”
校长看到柳叶梅怒目圆睁,情绪极其不冷静,便一脸无辜地说:“这事与我无关,就算我不让带,警察也不可能听我的啊。”
“与你没关系?”柳叶梅死死盯着胡校长。
“当然了,一人做事一人当,与我何干?”校长不以为然。
柳叶梅冷冷地哼了一声,说:“你脱得了干系才怪了呢!我问你,昨晚你们是不是又吵架了?”
“是啊,可与那事无关。”
“咋就无关了?”
“我不就是教训了他几句嘛,他就横眉瞪眼跟我不算我,口口声声要收拾我,妈了个逼的,看看谁收拾谁?”
“你肯定又平白无故的冤枉人家了,所以才把人给惹恼了。”
“我从来不会冤枉一个好人,那小子就他妈的心术不正,那天晚上,趁着我酒喝高了,故意把我塞进了茅坑,对了,柳叶梅,这事你听过了?”
柳叶梅点了点头。
“谁告诉你的?”
“你别管那么多,反正我早就知道了,我还知道你借酒发疯,自己摔倒了,跌进了粪坑里,还赖别人,你才不心术不正呢!”
“呦呵,熊娘们,你竟然还向着那小子说话?”校长面露愠色,吐一口唾沫,说:“我把话撂前头,你最好放明智点儿,不要跟着那些人瞎起哄,要是把我给惹急了,可别怪我不客气!”
胡校长说完,转身去关门。
柳叶梅喝问道:“别关门,你想干嘛?”
“我看看外面有没有坏人,可别把你家的玻璃也给砸了。”
“你以为都像你呀,坏事做了那么多,只砸你几片玻璃,已经是轻饶你了!”柳叶梅伸手拽住胡校长,口气依然强硬,说:“你说,是不是你把小李老师给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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