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家,你总该回报一下吧?”
“谁也没说不回报你呀,可你一个当叔的,总不能想方设法惦记侄媳妇的身子吧?”
尤一手的手往下滑了滑,摸到了柳叶梅的后背上,细细摩挲着,说:“看看……看看……,这怎么还真生气了呢?是不是刚才没把你伺候痛快了?来,接着补上就是了。”
“谁用得着你伺候了?”
“叔活儿好啊。”
尤一手很不要脸地说着,贴在柳叶梅后背上的手一个前窜,按在了胸前的两团柔软上。
柳叶梅用劲扯掉了他的手,说:“你怎么就越老不正经了呢?看在你是村长的份上,不然你滚一边去,瞧瞧……瞧瞧你那一身松垮垮的肥肉吧,又老又臭,闻着就恶心,别说是那样了,你倒不识趣,还没完没了了!”
话音虽然压得极低,但听上去很有几分力度。
尤一手讨了个没趣,松开了紧捏着柳叶梅的手,无赖一般的腔调说:“你以为我就那么稀罕你啊!村上那么多女人,我耍哪一个不成?谁敢哼哼一声试试。妈个比,我来还不是为你好呀,想着是为你解决旱情,可细细一想,倒也多余了,其实你也旱不着,是不是?”
“你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肮脏呀?啥人啥心,还村长呢?你这号人不把全村人带坏了才怪呢。”
“你还嫌我肮脏?那你呢?”
“我怎么了?”
“我是心知肚明,但懒得说出口,你自己做下的好事,还……还他妈要我说出来?”
柳叶梅开门走出去,蹑手蹑脚到了儿子的门口,听见屋里传出了均匀的呼吸声,返身回来,关门坐下,问道:“你说,我做啥事了?”
尤一手哼一下鼻息,不屑地说:“老子懒得说,怕脏了自己的嘴巴,别以为你跟学校那个小白脸干的那事儿我不知道。”
“你知道啥了?”
“啥都知道。”
“那你说给我听听。”
“地里、家里、城里……,别看你们打一枪换一个地方,但都没有逃过我的眼睛,你明白了吗?”
“我们啥也没干,你妄想栽赃!”
尤一手阴险一笑,说:“得了,再狡猾的狐狸也逃不过猎人的眼睛,你不会忘记那张锄是怎么自己走回家了吧?我这么着一点化,你就该全明白了,还用得着我仔细说吗?”
柳叶梅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尤一手这个老不死的在暗中作祟,盯起了自己的梢。
也就是说,自己跟小白脸的丑事全都被他看到了。
该死的尤一手,你狗曰的就是个小人!
见柳叶梅一时无语,尤一手接着戏谑道:“你还嫌我老,人家小白脸没嫌你老就不错了,这叫什么?老牛吃嫩草?不对……不对,还不如叫老草喂嫩牛呢。”说完干笑了两声。
“是你心眼坏了,胡乱琢磨,实话告诉你,我们只是同行了一段路,又没干啥坏事,你就跟着胡说八道。”柳叶梅无力狡辩着。
“说我胡说八道?那好,你们跑到沟里干啥去了?你知道自行车为什么会倒在地上吗?”尤一手不依不饶。
看来一切都瞒不过他了,怪不得他今天这么疯狂呢?好像自己就是他案板上一块肉了,只能任他宰割。
看来今夜里他是有备而来,先是把蔡富贵喊到村委会去,让他值班;连进门后的动作以及台词都设计好了,看来今天晚上凶多吉少,看上去不达目的,他是不会收兵的。
柳叶梅觉得这时候再去狡辩已经毫无意义了,干脆打断了他,骂道:“老东西,你就别糟践人了,不怕嘴里生蛆呀你!”
尤一手嘿嘿笑着,说:“怎么着,服了吧?还有秘密呢,你若是再让我痛痛快快那个啥,我就把秘密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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