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爬墙出校园,这件事情相信很多人都干过,有的人是中学,有的人是高中,大学期间更加普遍。阮尘对爬出校园的行为并不陌生,也不是没干过。
趁夜深人静书院里的学员c先生们都入睡之后,他悄悄溜出了宿舍,摸到书院大门旁,没敢动用能力怕引起先生们的注意,阮尘手脚并用爬上一颗古槐,跳出书院。直奔临帝城。
到了临帝城外,天都快亮了,阮尘没有立刻进城,很谨慎。确定凌家并未想到他还会回来之后,等到天边亮起霞光,城门打开才进入城中。
阮尘低调行事,进城后就找了家客栈休息,等到中午行刑的时间,才从客栈出来,混进看热闹的人群中。
陈家上下几十口人,全都带着枷锁镣铐,被押上刑台,包括下人丫鬟和陈家内外室门客们。陈家家主陈明道被拷打的很凄惨,十级的强者仅仅被关了几天时间,一点强者的气势都没了,手较劲全断,乱蓬蓬沾满血污的头发下,一晃眼睛死死盯着人群中的阮尘。
“临帝城陈家,里通外国,杀害镇远侯府幕兵,现当街问斩,以儆效尤。如有再犯者,便如同他们一样,满门皆诛!”
镇远侯府一位夏家强者喝道,威风凛凛。
陈明道微微一笑,朝着阮尘微微摇了摇头,示意他别冲动。阮尘救不了他们,冲上来也是送死。他将目光移向一旁,仰头望着骄阳,朗声喊道:“陈家无罪!告诉锋儿,照顾好四儿,切勿报仇!”
他在向阮尘传信,随着刽子手高举的断头刀落下,阮尘双目猛地一凝。
凌家上下,一个没留,分批压上刑台,在众人不忍直视之下,凌乘风神情阴狠得意,站在不远处的茶楼上笑看整个过程。
现如今的临帝城,早已没了陈家任何残余势力了,早在两天前,凌家就将陈家所有产业霸占。可以说,临帝城现在唯凌家独大。
“这就是挑战凌家的下场。”凌乘风望着刑台上被台下去的陈家众人尸体,神色阴鹜,他将镇远侯府的那位强者的死,栽赃到了陈家身上。虽然没能杀了阮尘,却也彻底激怒了镇远侯,对陈家大开杀戒。
阮尘没有看完全部过程就离开了,看不下去,饶是他见识过很多血腥c黑暗和残忍,也无法看着每一个陈家人被砍头。
到现在,他终于明白这个世界有多残酷了。为了一块界石而已,屠杀陈家七十多号人,没有人会为陈家鸣不平,更没人会为陈家伸冤。
弱肉强食,这就是这个世界的法则。
回到书院的时候,已经是下午,阮尘没有立刻溜进书院,等着天黑才按原路翻墙而入。
刚宿舍楼下,迎面撞上朱先生一张漆黑的脸,还有低头站在一旁,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司徒静。
司徒静偷偷看了眼阮尘,神色很无辜。之前她和阮尘约定,帮他请假打掩护,可朱先生表面上什么都没说,吃了晚饭突然将她叫过来,一直等到现在。
“这就是你说的生病了?”朱先生阴阳怪气的说道。
司徒静头低的更低了。
谁都怕朱先生,因为谁都知道他损起人来的杀伤力有多大。这时候,什么都不说,态度表现的越好,越能早点摆脱被损的境遇。
司徒静不是不讲义气,实在是不想被朱先生骂的狗血淋头。直接就将阮尘卖了,很无辜的说道:“是阮尘说的他生病了。”
朱先生看着阮尘。
阮尘深深呼了口气,主动承认错误。但依然执拗不悔,说道:“陈家上下今天中午被行刑,我不能不去。朱先生怎么处罚我都认了。”
“你倒是敢作敢当!”朱先生阴沉着一张脸,本就不苟言笑,现在看起来更加阴沉像个僵尸一样,没有丝毫生动的表情,指着司徒静说道:“你,司徒静,明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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