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的话,奴才小路子。”
司城静依稀记得他,当时绣荷被关在柴房的时候,这个小路子就曾经想偷偷的潜入柴房,只是不巧被小福子发现了。
司城静看着他,缓步走下来说道:“容氏给了你什么好处啊,让你这么替她卖命?”
闻言的小路子,全身一震。只见他刚想跪地辩解求饶呢,司城静就阻止了他。
“我现在没功夫听你求饶,你只要说出容氏今夜的计划是什么就行。”
将手背在身后,司城静继续说道:“要是你不愿意坦白也没关系,这个机会我可以让给别人,不过,你还是有别的用处的。”
那小路子可能还心存妄想,毕竟这么多年了,他行事隐蔽,自信不可能被清风居的人发现。
可不知为何,他看到司城静的脸上,荡漾着似魔鬼般的微笑。
等了片刻,司城静见他没有坦白的迹象,便吩咐小福子拿来纸笔。
“来人,将他的手指头砍下,写上他的名字,用纸包好送到雪苑。我就不信了,容氏她还坐得住!”司城静一字一句说道。
可能是此刻的司城静,太过冷血,让一众下人都惊住了。
“怎么,还让我亲自动手不成?”司城静不怒自威。
小路子赶紧下跪求饶:“二小姐,奴才真的不是雪苑的人。你无凭无据就想陷害我,天理难容。”
听听,说得多么的义正言辞,她堂堂司城府的嫡女,居然惩罚个叛徒都还不够格,还来跟她论天理。
到底是她前世太过懦弱无能,以至于一条容氏跟前的走狗都敢来质问她。
司城静走到他跟前蹲下,说道:“要证据是吧,行。真当这么多年本小姐的眼睛是瞎子吗?”
“来人,将他们给我一一带上来。”司城就静扔给小福子一张纸条,上面都是绣荷给她的情报。
当然,司城静没有全部都写下来,她还得留下个活人给容氏通风报信呢。
她知道面对死亡的感觉,那种恐惧会被无限放大。留下的那个人去报信,即便他没有添油加醋,但带给容氏的震慑,远比杀了他要强很多倍。
司城静看着底下跪了一排的人,说道:“你们可千万别记恨我,是你们的同伴出卖了你们。”司城静对着后来的人说道。
面对生死,总是能最大限度的激发人的私欲。
回头看看小路子说道:“这些可算得上证据?只可惜,你已经失去了坦白的机会了。”
司城静坐回主位上,示意小福子开始动刑。
顿时,房间里充斥着小路子的惨叫。其他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接下来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会是什么惩罚。
“带下去。”司城静冷冷的吩咐道。
门咯吱一声关上了,正堂里鸦雀无声。
“都看见了吧,你们可知道该怎么做了?”司城静说道。
“你们都给我听好了,我的时间不多,一盏茶的功夫,我可以一个一个慢慢杀,手指头没了,还有脚趾头,到最后就是你们的四肢,脑袋,直到你们中间有人开口为止!”
底下的众人,大气都不敢出。容氏掌管司城府这么多年,自然是颇有手段,让人心有畏惧。可这位传言里一直胆小怕事的司城府二小姐,此刻却是如修罗厉鬼一般,杀人不眨眼。
他们甚至都不敢去比较,这位二小姐和容氏,到底谁才是更冷血的地狱修罗。
喝了几口茶,底下的人没反应。司城静清了清喉咙:“来人,从左边开始,断他两根手指。”
左边那位开始喊饶命,可司城静根本就不给他机会,杀鸡儆猴的古语,不是没有道理的。
不理会那人的惨叫,命人将他拖了出去。
“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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