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一丝不苟,他道,“大家都知道这是什么罪,证据确凿,我现在要投票表决,是立刻枪决,还是终生监禁。”
“枪决这是不是太严重了?”江山元问,“毕竟是——”
“大是大非面前,没有身份地位之说,更没有曾经辉煌来做借口,江老,您是知道的,这形同什么罪,通敌叛国,那是全家都不能幸免的重罪。”
“祸不及妻儿,虽说他们犯了重罪,但是他们的子子孙孙并没有参与其中。”
“所以我申请立刻枪决。”沈一天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
此话一出,全场死寂。
祁老嗤笑一声,“凭空出现的一个男人就定我死罪,我第一个不服。”
“祁老莫非也是想我请出让你哑口无言的证据?”沈一天问。
祁老骄傲的扭开头,“我说过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沈一天你早就算好了今天,怕是无论我说什么,这个罪都会扣在我的头上。”
“让祁夫人进来。”沈一天也不再拖延什么。
祁老噌的一声从椅子上站起来,不敢置信的看着门口的方向,女人穿着翠绿色的旗袍,一如既往的雍容华贵形象。
祁夫人面色有些苍白,她看了看一脸惊慌失措表情下的祁老,也只是看了一眼,随后移开了自己的目光。
祁老咬了咬牙,“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老爷可能是永远都不想见到我出现在这里,让您失望了,为了我心中的大义,只有灭亲了。”
“你究竟想胡说什么?”
祁老夫人自嘲般冷笑一声,“老爷可是知道我想说什么?您说您的一切都是为了祁家,让祁家光宗耀祖,让咱们的子子辈辈受人敬仰,可是您背地里做了什么事?您叛国啊老爷,您把您肩膀上那沉甸甸的荣耀踩在了脚下做您的垫脚石,老爷,我做不到,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您把辉煌了上百年的祁家给毁了,让我儿子,孙子一个个抬不起头做人,让他们背负奸臣的名声。”
“你胡说八道什么?你这样的行为才是害得他们背负骂名。”祁老踢开椅子,一把抓住女人的手臂,企图将她拉出去。
祁老夫人推开他,决然的掏出自己皮夹里的东西,“这些都是我在书房里录下来的,祁老他和那位上夫先生的谈话过程,包括他们是如何密谋实验花国人。”
祁老趔趄一步,身体重重的靠在了桌面上才稳住自己的身体,他仰头冷笑几声,“好,好一个大义灭亲。”
“老爷,一步错,步步错,您何必这么执着?”
“啪。”祁老怒不可遏的一巴掌打在女人的脸上,愤怒道,“你知道什么?我这么做都是为了谁?为了我们祁家,这个位置只有我能坐,我在军部兢兢业业了几十年,为了军部我肝脑涂地,舍生忘死,最后呢?他们一脚就把我踢开了,我不甘心,我绝对不甘心,无论如何,这个位置只有我能坐。”
“你那是自私以及被利益熏心,你太自负了,以至于时至今日,你还觉得自己没错。”
“我本来就没有错,我拿回自己的东西,有什么错?”祁老看向周围的所有人,“你们谁敢说自己真心大仁大义,没有半点私心?”
全场哑然。
沈一天看向一旁的警卫兵,几人护送着祁老夫人出了会议室。
偌大的会议大厅,形同人去楼空的死寂沉沉。
“现在投票,你们手上有红蓝两票,红色代表死亡,蓝色代表监禁。”
所有人有些踌躇不定,按照军功,祁老寻老大可以功过相抵,但他们都是军人,军人的含义是什么?犯我花国,虽远必诛。而他们却把国门敞开,任敌军入侵。
罪以致死!万死难辞其咎!
沈一天坐在椅子上,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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