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着狼哥,仿佛怀中的这位伤残怪物是救世主。
“我知道你想当殉道者,可是这没有用,你绝对会因此白白丧命。”商净空说,“还有一个大问题,就算你愿意把自己的生命拿去献祭,但是我和其它人是无辜的,你不应该把我们与你绑在同一艘快要完蛋的小船上。”商净空说。
冷眼旁观
商净空与狼哥争论多时,谁也说服不了谁。
非常奇怪的是,李老板和两位大姐以及鸡姐竟然全都表示站在狼哥一边,很显然这些怪物和准怪物们并不怎么在乎自己的安全,不在乎自己会不会被砍成碎块或者烧成灰烬,似乎某种抽象而不可靠的理想比生存更重要。
商净空并不觉得这种精神很伟大,通过这些无聊的争执与讨论,他渐渐察觉自己与同伴之间存在着巨大的差异。
这帮笨蛋简直就像外星异形,他愤怒地这么想。
外面充当看守的房客使劲拍打门,大声威胁:“不许吵闹喧哗,否则就惩罚你们。”
狼哥问:“如果我们不肯停止,你打算采取什么具体措施对我们进行惩罚?”
“我会向领袖兼头目兼老大汇报你们的表现,然后通过集体协商,研究决定对你们的惩治。”看守说。
“哇,我好怕怕,请你别汇报好吗?”狼哥笑嘻嘻说。
“这个嘛,给点好处的话,我会考虑。”看守说。
李老板赶紧掏出一张百元钞票,从门缝里塞出去一段,同时大声说:“好同志,请帮忙拿几本书和一副扑克牌进来好吗?我们实在太无聊了。”
看守握住了钞票一角,语气显得非常开心:“请把钞票先给我,马上就送来你想要的东西。”
鸡姐叫喊:“麻烦你买十公斤猪后腿ròu来。”
“再递四百块出来,我就帮忙买十公斤猪ròu,剩余部分算是劳务费。”看守说。
李老板又摸出四百元从门缝里塞出去。
商净空冷眼旁观,心想这帮家伙恐怕上当了,对方收了钱多半不会真的去办事。
情况果然如此,几分钟过后,外面毫无动静。
狼哥忍不住问:“收了钱的哥们,为什么还不去买猪ròu。”
“我什么时候收过你们的钱,别胡闹,老实当你们的囚犯。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明白吗?”看守理直气壮地大吼。
“刚才你确实收了钱,并且答应要帮忙办事,我们都看到和听到了。”狼哥说。
“是吗?为何我不知道此事?据某些报刊宣传,这旯旮是法制社会,你倒是拿出证据来啊。”看守得意地笑出声来。
“臭小子,竟敢黑我。”狼哥暴怒大吼,从鸡姐怀里一蹦,结果重重摔到地上,鼻子里流出了一些血。
冷眼旁观
商净空冷眼旁观,不动声色,满脑子念头就是想着如何才能摆脱这间囚笼溜到外面去,他打定主意,一旦重获自由,就去报警,叫那些专业人士来解决这个问题,因为他是守法的好良民兼纳税人,应该得到保护。
他猜测刚刚发生的这件事或许能够让狼哥清醒过来,别再满腔热血地盼望着殉道,而是认真考虑一下如何从这个囚笼里逃出去。
一只肢体残缺不全的yīn魂穿透墙壁飘进来,看上去情况很糟糕,显然临死前受到了非常离谱的折磨,它的双脚挟在腑下,一只手放在形体的头顶上,肠子和大量内脏拖出来。
“哥们,你怎么死掉的?”商净空问。
“一位衣着暴露的xìng感小姐在大街上拉客,告诉我说只需要五十元,随便怎么弄都行,我看了看时间,觉得耽搁二十分钟也没什么,于是就跟着她上楼,进入房间内之后立即蹦出来几条壮汉,把我摁倒在地,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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