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往上去,。
商净空猜测他们或许要到天台上,利用那片空地做集体舞蹈或者举行某种神秘的仪式。
他想起来旺金公寓之前的经历,如果此次情形与上回一样的话,那么这些人当中的多数将会死掉。
如果做点什么事能够拯救这些人,他会非常乐意帮忙,但很要命的是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弄。
八个人渐渐消失在楼梯口,从脚步声里可以判断出他们在继续往上爬。
商净空想起了住在旁边的狼哥和鸡姐,于是伸手轻轻敲门,低声呼喊:“狼哥,有事需要你帮忙。”
门开了,狼哥正打算回到床上去,瘦削的背影正对门口。
“我可以进来吗?”商净空问。
躺在床上的鸡姐懒洋洋地说:“到床边来,有什么话慢慢说,不必着急,离天亮还早着呢。”
“外面有八个人像是中邪了,怎么做才能救他们?”商净空的语气里透露出惶恐。
“这事跟你没关系,跟我也没关系,回房间继续睡觉吧,别折腾了。”狼哥回到床上,伸出胳膊搂着女子,打了一个哈欠。
“他们会死掉吗?”商净空问。
“切,谁都会死,就算我也不可能活到一千岁。你干嘛关心这个,多无聊啊。”狼哥眼睛半睁半闭。
鸡姐笑嘻嘻地说:“我们根本不知道谁干的这事,对此完全不了解,无法回答你的问题。”
狼嚎
狼哥和鸡姐打算为商净空表演一次现场秀,并且开始行动,商净空对此缺乏兴趣,赶紧退出来并关上门。
他决定追过去看看那群人到底在做什么。
正如预料中一样,八个人站在天台上,傻乎乎地垂着脑袋,一副低头认罪的模样,好象在等待刽子手斩首的囚犯。
他们没有站出什么队列来,而是乱糟糟各自分散。
晨星稀少,天空有些灰色,云层倒影着城市的灯火。
不知是谁忘记了收晾在铁丝上的衣服,一件件在风中摇来晃去,远远望去仿佛可疑的人影。
雌猫的发情的叫声从附近楼顶传来,像是婴儿的哭泣。
夜风迎面吹来,感觉有些寒冷,气温估计在十六七度左右,这八位的衣服都穿得很少,却好象没有什么感觉。
商净空担心的是这些人会不会跳下楼去,玩个集体自杀什么的,据说这种事屡见不鲜,近年来很是流行。
他走到天台边缘地带站着,心想如果有人面临危险,就伸出援助之手。
这时不知什么原因,八个人同时抬起头来,这个突然发生的变化让商净空吃了一惊,差点转身跑掉。
脑袋抬起来之后并没有保持在一个正常的位置,而是继续往上,整个面部朝着天空,嘴大张着,八个人均是如此,他们一同发出类似狼嚎的声音:“哦呜。”
嚎叫声并不响亮,但是极富穿透力,在钢筋水泥的丛林当中反复回dàng。
许多狗跟着吠叫起来,似乎很生气很紧张的样子。
商净空鼓起勇气走近老小姐,低声呼唤:“阿姨,你怎么了?”
老小姐毫无反应,依旧昂着脑袋,眼睛无神地直视茫茫夜空,喉咙深处发出‘哦呜’声。
商净空伸出食指轻轻捅了捅老小姐的肩膀,指尖感觉到她皮肤表层难以置信的柔软,像是液体一般。
老小姐转身,脑袋恢复平视状态,眼睛似乎看到了什么,胸前巨大而下垂的ròu团十分刺眼。
狼嚎
商净空转到老小姐面前站着,直视她的眼睛,想弄清楚到底怎么了。
据说人的很多想法会通过目光和表情透露出来,可是他从这位阿姨级别的xìng从业者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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