愕然看着这情景,心里在进行一番复杂的思想斗争,考虑着要不要帮忙,与此同时,他下了一个决心,这辈子决不吃猪脑花,就连鸡脑鸭脑什么的也不吃。
帮忙
商净空想趁着黄毛收集脑花而无暇它顾时溜走,却又觉得太不够意思,对于目前的局面他显然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毕竟酒瓶是他亲手弄进黄毛颅骨内部的。
这时黄毛已经把大约五分之三的脑组织弄回到头颅内,地面上剩余的五分之二与泥灰和碎石混到一起,还有几只昆虫离开了路灯飞过来凑热闹,这些小飞虫在散发热气的脑组织周围盘旋,随时都有可能一头栽进去。
犹豫片刻之后,商净空蹲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某房产开盘的广告,双折起来,从地面上拨拉那些灰白或者是粉红的东西,尽可能避免遗落,努力将之收集到黄毛的脑袋里。
发觉他在帮忙,黄毛缓缓坐在地上,把开了大洞的头顶正对着他,非常配合。
他不愿意手沾到这些貌似不怎么干净的东西,于是拿出一张名片,当作勺子使用,把沾在地上的粘乎乎玩艺儿刮到房地产宣传材料上,然后举起倾倒入黄毛的脑壳内。
“你忍着点,一会儿就好。”他试图安慰一下黄毛。
“我太不小心了,出来处理像你这样危险的人物应该提前戴上一只头盔。”黄毛无精打采地说。
一只飞蛾模样的小虫一头栽进它的头颅深处,由于没有电筒,路灯光线又太暗,他找不到这只讨厌的小家伙到底去了哪里。
“有只蛾子飞进去了,你认为是否有必要捉出来。”他打算先问一问再决定如何处理此事。
“你能够确定那只蛾子的xìng别吗?”黄毛问。
“不知道,我对昆虫没有研究。”他感到困惑,“这事我不太明白,蛾子是雌还是雄有什么关系吗?”
“如果是男蛾子的话倒没关系,如果是女蛾子可就糟糕了,因为它有可能在我的脑袋当中繁殖后代。试想一下,许多的小虫子在自己体内安居乐业,举行各种社jiāo活动,进行各种建设和破坏,没准还会组织各种党派,搞选举和流行示威什么的,极端情况下,可能还会发动战争,越想越可怕,考虑到自己的大脑可能会成为一帮虫子的国家和乐园,我就感到紧张。”黄毛的语气显得非常严肃。
“我认为这种可能xìng并不存在,因为昆虫并不具备建立国家所需要的智力,而且就我所知的常识,你的大脑当中恐怕并不适合一只蛾子生存,因为它并非猪ròu绦虫或者其它寄生虫。”商净空说。
面子问题
黄毛叫商净空赶快把那些脑组织弄回去,不要在意那只蛾子,就当它不存在好了,估计这只可恨的小飞虫很快就会被脑汁淹死。
商净空觉得黄毛最近这十几分钟内很喜欢说话,并且有些语无lún次,似乎xìng格有所变化,不知道是否与脑袋被弄坏有关系。
“估计你无意中会把一些石籽或者杂草什么的弄到我脑壳里,不过没关系,也许我会因此变得更聪明也未可知。”黄毛说。
这时商净空正好把一些与血混合到一起的脑花倒进其头顶的破洞内,由于黄毛的催促,他开始加快动作频率,一不小心,把一片小小的落叶一齐弄进去。
虽然明白黄毛是一只怪物,无法用人类的标准和常识来衡量其生命状态,但是他仍然觉得困惑,不明白这怪物用什么器官进行思考和控制语言,因为先前它大部分脑组织都掉出来了,却仍然能够说话和行动。
他大胆猜测,或许主导黄毛思维和意识的是屁股而非大脑,或者其肝脏和腹部脂肪具备某种信息传导能力,可以暂时取代大脑的工作。
清扫完地上的脑花状物并将之弄回原位之后,他顺便把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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