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的,人家都痛死了。”
“就要打。”李福根扳着脸:“下次还敢做傻事,看我不打肿你屁股。”
袁紫凤吐了吐小红舌:“好凶的男人,下次不敢了拉。”
她这样子,又娇又媚,李福根腹中发热,吻住她的唇。
上了床,两人抵死缠绵,袁紫凤哑着嗓子,喃喃的叫:“根子,根子,我再也不逃了,让我死了吧,让我死了吧----。”
李福根同样非常的激动,他把袁紫凤汗淋淋的身体死死的搂着,心中有一种要把她剌穿的感觉,终于,他发出了牛一样的低吼。
“小凤儿----。”
李勇睡在二楼,他有些兴奋,到不是因为见到了省长,而是因为李福根那不可思议的功夫,楼上亲热的声音没听到,李福根的牛吼声传来,他却听到了,猛然坐起。
“这是什么声音。”
他其实也怀疑李福根在跟袁紫凤亲热,不过随即就否决了:“不可能,这声音,跟闷雷一样,肯定是在练功,这是什么功夫?”
他一时兴奋起来,左思右想,突然就想到一个可能:“莫非是蛤蟆功?”
袁紫凤把手机调到六点,天才毛毛亮,就给手机闹钟惊醒了,虽然给李福根折腾了大半夜,好几次都差点死过去了,但还是勉力爬起来,然后等洗个澡,又精神熠熠了,甚至而更加的容光焕发,女人就是这么一种奇怪的生物。
爱是不会让她们枯萎的,没有爱情才会凋零。
袁紫凤她舅舅他们到也起得早,无论如何说赶早,也给两人煮了面条,让他们吃了才准走,又大包小包的拿东西,李勇也爬起来了,最终没忍住,问李福根:“根子,你练的是不是蛤蟆功,昨夜我听到你的吼声了,果然如大潮奔流,惊人呢。”
李福根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老脸有些红,嘿嘿笑,袁紫凤到是会装,还白了李福根一眼:“就会半夜三更的吵人。”
仿佛她昨夜不是跟李福根睡,而是睡另一个房间一般,至于什么蛤蟆功,更与她没有半点关系。
不过等车开出去,到了镇外,袁紫凤扑哧一下就笑倒了:“蛤蟆功,哈哈哈。”
看着笑得娇软的袁紫凤,李福根心下得意:“我就是一只癞蛤蟆,却吃到了天鹅肉。”
袁紫凤吻他一下:“你不是癞蛤蟆,你是大蛮牛。”
不过无意中一低头,可就叫了起来:“啊呀,要死了拉。”
却原来李福根昨夜过于激动,在她胸前留下了好几个吻痕,这会儿斑斑点点的,比美女脸上的麻子还打眼。
“舅妈一定看见了。”袁紫凤娇嗔着掐一下李福根:“都怪你。”
李福根便嘿嘿笑。
能在这样的美人儿身上留下印记,是身为男人的骄傲。
回去开得快些,走过一趟,路熟些嘛,八点半就进了市区,袁紫凤让李福根直接送她去剧团,道:“我去上班,你也回去上班。”
李福根犹豫着道:“那我晚上可以过来不?”
看他小心翼翼的样子,袁紫凤咯的一声笑,勾着他脖子,轻轻一吻:“我是你的女人,这是你的家,你想什么时候来都可以,想怎么玩我也都可以,我是你的。”
李福根顿时就开心了,嘿嘿笑,道:“那我晚上过来。”
袁紫凤轻轻点头,柔顺无比:“嗯。”
不过手机声一响,她顿时就跳了起来:“真的不行了,我要去上班了。”
在李福根唇上蜻蜒点水般的吻了一下,飞快的跳下去,进剧团去了。
看着她娇俏的身影消失不见,李福根心中,有一种东西充溢着,那是幸福。
“她是我的。”他傻笑着,自说自话自点头:“是的,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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