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少凌皱了皱眉,由着太医把脉,看向福全,“青儿呢?”
声音嘶哑,十分虚弱。
花想容脸色一变,福全擦了擦眼角的泪意,低声道,“回禀陛下,青妃娘娘被九千岁带着,去寻找给陛下解毒的解药去了,如今尚不知行踪。”
杜少凌的眼神又沉了沉,还没说话,太医已经惊喜交加地起身道,“回禀陛下,回禀娘娘,陛下的脉象已经渐渐恢复,毒素已经驱除大半了!”
花想容高兴地一摆手,“好好,都有赏!有赏!龙卫,传下去,陛下已经苏醒,并无大恙!叫众位大臣们,不必忧心,做好分内之事!”
龙卫首领当即抱拳应下,大步出去。
而杜少凌这时,终于把目光投向花想容,看她娇容憔悴,眼底一片淤青,便猜到,自己昏迷这几日,她怕是没少费心。
低低咳嗽了几声,对她抬手,“爱妃。”
花想容连忙凑过去,握住他的手,“陛下,您没事了,实在是太好了,臣妾都快吓死了。”说着,眼泪就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
真像是压抑了许久,终于爆发出来一般。
杜少凌勉强地笑了笑,拍了拍她的手,“爱妃辛苦了。”
花想容努力摇头,“只要陛下平安无事,臣妾再辛苦都不怕。陛下,以后可千万不能再这么吓唬臣妾了。”
杜少凌欣慰地看着她,让福全把自己扶坐起来,说道,“朕是如何中毒的?”
花想容神色微微一变,为难地看了眼杜少凌,没说话。
旁边的福全低声道,“乃是被废了的褚贵人。”
杜少凌一下想起那个让他恶心龌龊的女人,便是满心不悦,皱眉问道,“与她有何干系?”
福全低头继续道,“那褚贵人原来会一些苗疆的巫蛊之术,因为嫉恨陛下责罚,以及青妃娘娘得宠,便私自给陛下和青妃娘娘下了蛊毒,那蛊毒正好在封妃仪式之时发作。”这话,也是花想容设计传到福全耳里的。
见他所说与自己之前安排的无差,花想容心头低低一笑,便跟着跪了下去,泣声道,“都怪臣妾识人不清,是以才闹出如此之乱,请陛下责罚,臣妾当真万死不辞!”
她说得真是情真意切,后悔不已,让人听了,心都碎了。
更别说杜少凌对她还有几分在意的。
便摇了摇头,抬手,“爱妃何错之有,怪只怪那贱人居心叵测心胸狭隘!福全,传旨,将被废褚氏,凌迟处死!”
福全却道,“褚氏,已经被九千岁赐死了。”
杜少凌一顿,随后点头,“那就将褚厚录的职位降一降!送了这么个人进宫,朕看他也是没安好心!传,褚厚录降职一等,查抄家产一半!”
这就是重罪了!若是真的受此处罚,褚厚录只怕要再重新回到大理朝堂的权力中心,便是难上加难了!
可跪在床边的花想容,却丝毫没有为他求情的意思,只是低低哭着擦拭眼泪,一边道,“请皇上连臣妾一并责罚了吧!都是臣妾的错,让陛下和妹妹差点呜呜呜”
杜少凌看得无奈,伸手去拉她,“别哭了,朕还不知道你么,刀子嘴豆腐心的人儿一个,就算有错,也是被人蒙蔽”
话没说完,旁边柳如水扮作的女官,端着药走上来,恭恭敬敬地说道,“陛下,这是娘娘费尽千辛万苦给您求来的解毒之药,要趁热喝了。”
杜少凌放到嘴边的话停下,顿了顿,又对花想容笑道,“错也是那些刻意蒙蔽的人之错,爱妃你何错之有,莫要自责了。快擦擦眼泪吧,瞧着朕都要心疼了。”
“陛下”花想容还挂着眼泪,却是羞红了脸,嗔怪地看了眼杜少凌。
然后转身,去端药碗,抬眼,看了眼柳如水,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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