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家人却每回与她见面时都说,娘亲健在,只是身体不好,不好长途跋涉地来看她。其实他父亲,在她娘死后半年,就另外续娶了一房妻室一房妾氏。”
花慕青冷笑一声,点点头,“那破落户,如今还赌么?”
鬼三点点头,“常在漷县的赌坊赌钱,却因为白露的名声以及她那两个弟弟的势力,就算赌输了钱,也没有赌坊敢跟他要钱。”
话音刚落,宫门外白露的凄惨叫声再次响起,“小主,求您宽恕奴婢的一时糊涂吧!我家娘娘其实最是宅心仁厚,她怎么会因为几朵花儿就怪罪您呢!都是奴婢的错,求您不要因此迁怒我家娘娘啊……”
花慕青勾了勾唇,放下手中药材,“让那丫头进来。”
春荷上前,扶住花慕青的手。
秀喜出门,放了白露进院子里。
一抬头看到款款而走下台阶的花慕青,白露就眼睛一转,‘噗通’一下跪倒在地,张口就要大哭。
却不料,原本还在台阶上的花慕青,竟不知怎地,一下子到了跟前,一把扶住她的胳膊,强行将她扶起来。
同时开口,堵住了她的满嘴脏水,“可不要再如此了,我也是受了风寒,竟不知你竟然在外头跪了这许久。都是我的错,怎好再让你如此委屈?快,拿金疮药来,这么好看的一张脸,怎么就能忍下心,打得这么狠呢?”
白露怔住,愣是没反应过来花慕青这话里的九转十八弯。
本是该讽刺花慕青苛待下人导致白露如此被罚,虽然瞧着厉害其实并不严重,不过就是做做样子。
可她花慕青不知道啊!
竟然一句不知,一句不解。
就将白露的意图推得干干净净,反而倒成了她最是温柔和善的花想容,能如此这般惩罚自己跟前贴身的丫鬟来!
直到花慕青拿着金疮药,要亲自给白露上药,白露才猛地反应过来。
连忙退开,再次要退下,便往地上跪,“小主,奴婢不该……”
花慕青却再次一把将她拉起。
白露惊讶——这花慕青看上去柔弱纤细,不想力气竟这般大?
没等她开口。
花慕青已经红了眼眶,同情地看向白露,“昨日原本就是我的不是,不该擅自动了娘娘的花儿。他日,我一定亲自到娘娘跟前,亲自道歉。倒是累得姑娘受了牵连,竟被责罚的如此……唉,只可惜,姑娘这一张脸,瞧着也是极其出众的,比宫里那些……”
秀喜却在这时,突然出声,“小主。”
花慕青这才惊觉自己差点说错了话,忙又拍拍白露的手,将那瓶金疮药塞进她手里,低声道,“这是我哥哥给我的,连宫里都难寻的极品金疮药。你好好地用着,莫要坏了这张好看的脸。女儿家的,成日里伺候着人已是辛苦,要好好地珍重自己个儿。”
这一席话,只怕是母亲对自己的女儿,都没有这么体贴入微了吧?
白露瞧着花慕青那张白璧无瑕夭桃秾李的脸,看不出她的神情到底是真切还是作假。
只是那一句话,却让她进了心里——她长得这般美,竟比宫里的……
比宫里的那些女人都不差么?
是啊!要不然花想容为什么不罚其他的,只是打了她的脸?
只怕就是为了毁掉她的容貌吧?
花想容难道早就发现自己的出色了?所以想趁势毁了自己?
在花想容跟前伺候久了,白露也是知道这个主子的真实心性。
这么一想,不由微微眉头一蹙。
花慕青很好地将她的眼神看在眼里,心中无声地笑了起来——昨日一见,就知道这白露绝对不会是那么忠诚的奴才。
一个忠诚的奴才,绝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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